南头本质上还是城中村，如何在其中搭建一个更新的空间框架？

问题：南头本质上还是城中村，如何在其中搭建一个更新的空间框架？

回答：南头古城的空间框架源于 3 个层面的思考。其一是确定更新边界。我们的计划是先做一部分，大约占南头总量的 1/4，让市场慢慢自我调节，产生有机的反应。若更新取得阶段性成功，市场力量就会自发跟进，若不如预期，则需要对介入方式做出根本性调整 ( 图 6)。其二是打通空间骨架。根据双年展期间的研究，南头古城自古就有“九街”的空间结构。至迟在清康熙年间，古城内已经形成了由 9 条主街构成的交通骨架 [1]，其中贯穿南北、东西的两街道形成的十字街格局尤为重要，城市设计方案必须延续此格局，并在此基础之上疏通堵点、强化通达。然而，地处县衙附近的小土地庙正好阻隔了南北连通，之前多轮改造都试图对它进行拆除，但因本地人对风水的执着一直未能实现。本次更新能够疏通南北，和政府的大力推动密不可分，加上重修南门外关帝庙一事，终于打消了居民对破坏风水的疑虑 ( 图 7、8)。其三是为内容寻找载体。引入的新居民需要新的生产生活空间。青年公寓应该如何布局，是集中分布还是拆开打散？创意机构该如何落位，是独立的小体量建筑还是聚合在一起形成创意工厂？我们最终确定的方向是依托大空间分散布置，并在局部形成若干组团，实际的布局方案在城市设计中进行了反复推敲。从空间到内容，再回到空间，逐渐形成了如今所见的南头古城基本结构。整个过程始终服从于最初的设想 ：要构建一个清晰的空间主干，再辅以若干小组团，每个组团承担不同的职责，最终与空间主干有机咬合、相互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