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入站空间组织模式的第三阶段
2017年1月,以北京西站为代表的国内少数几个大站率先开启了刷脸进站。“刷脸”使用的 是人脸识别技术(图11),是基于人的脸部特征信息进行身份识别的一种生物识别技术”。截至目前,北京、广州、郑州、太原、武汉等城市已经开始使用此技术。2018年,人脸识别验票系统将伴随用于乘坐高铁的电子客票在国内全面推广。
人脸识别验票系统的发展提高了铁路服务的自动化程度,进站流程采用:互联网购票一人脸识别验票与安检合并-候车-检票-进入站台-乘车。在这种“人脸识别,无票上车”的模式 下,乘客只要在安检的同时对着摄像头刷脸即可快速进站,提高了验票阶段的自动化程度,验票和安检合并为一体,使得旅客的通过性得到提高,极大缩短了旅客的进站时间。
由于城市空间和城市公共服务的介入,站城融合成为了高铁车站入站空间组织(图12)的主要线索,并使之具有客流量、公共性、可达性、复合化的特点,入站空间的功能与空间边 界得到极大的扩展。基础范围主要指以高铁交通换乘为核心的功能区,包括安检区域、缓冲区域、咨询接待、辅助用房、站前广场、综合交通换乘区等,售票区域在这一时期将会消失, 修正范围包括300m步行范围内的所有城市空间的休闲、娱乐、商业、市民服务等功能。Luca Bertolini和Tejo Spit在《Cities on Rails:The Redevelopment of Railway Station Areas》-书中强调的铁路旅客车站地区交通网络“节点”和城市“场所”的双重属性4,在这个阶段得以充分体现出来。
入站空间根据市场需求进行经营拓展,以满足人们出行过程中的多样化需求,并逐渐转向承载市民休闲、购物、娱乐的生活中心(图13),这就要求多种不同的功能空间进行集聚,但不是简单的功能叠加,而是建立空间依赖性,诱导人群为各自不同的目的在此享受充分的生活服务。旅客的角色回归到了市民本身,行为上表现出归属感。
3.4 入站空间组织模式的第四阶段
可以预见的未来趋势,实体建筑正在日渐成为巨大的物联网络系统的一个局部,入站空间的完整意义也会逐渐被消解。对旅客行为影响深远的不再是传统建筑学向来重视的在场和可视之物,而是那些生活中不易被察觉的云计算、交通大数据、互联网、物流系统、物联的生活网络等1。这种变化对入站空间乃至整个高铁车站的影响是,入站空间组织模式已不足以自成系统地解决铁路旅客车站地区“节点”和“场所”的矛盾性,而要通过信息化与全域化融入到城市生活系统,旅客的疏散引导由外部空间设计转为互联网终端信息(图14)。
网上订票、电话订票、自动售票系统、自动检验票系统、客站电子显示查询系统以及客站指示系统等现代科技及信息手段的运用,使传统的售票空间消失间,促进流程服务功能扩大至城市空间,使旅客进站界面得到极大扩展,旅客可以根据自身情况,在通过商场、停车场或公共交通入口时完成检票或直接由绿色通道进站。这种“信息化和全域化进站模式”不仅符合现代候车进站流程的需要,也可满足未来铁路客站通过性加强的发展要求。
科技的升级换代会同时在生产和消费两个层面影响建筑与城市空间,使用与体验则促进了建筑空间的更替与进化,带来更加新颖和多样的建筑体验与生活形态。“信息化和全域化进站模式”减弱了旅客进入候车厅的迫切感,对交通时间掌握的准确性提高,减少了意外时间的损耗。同时,由于旅客检票进站的通道的增加,旅客从心理上感觉进入候车空间后更加自由,为商业活动提供了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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