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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研究 | Research

  • 铁路客站站场拉开设计策略对…影响分析——以杭州西站为例_郭雪飞

    **1.2 换乘空间设计对交通效率的单方面关注20 世纪上半叶,现代主义倡导的“形式追随功能”设计理念在后现代主义思潮的影响下,引起了正、反双向的思辨。作为强调高效与便捷的交通建筑,铁路客站的换乘空间以旅客的快速集散为主要目的,空间逻辑遵循基本流线组织和相关服务单元的组合,功能具备合理性,但管道化的换乘空间设计仅仅满足了功能性的建设需求,忽视了旅客的体验诉求。实际上,我国铁路客站在缩短换乘距离等方面已经有所优化,甚至可比拟发达国家一流客站的水平,但没有足够重视换乘空间的丰富化、人性化等方面。虽然物理距离被大大缩短,但枯燥乏味的换乘体验导致旅客在心理上仍然感觉行走距离很长(图2)。在新时代语境下,“形式追随功能”设计理念中的功能含义被扩充,除了在使用上的物质功能,还包含精神功能,即从人的文化、心理需求出发,实现精神上的满足和享受。目前,仅仅满足车站功能性的建设目标,已经远远不能适应当代以旅客体验为重点关注内容的大规模高铁车站建设。畅通融合、绿色温馨、经济艺术、智能便捷的铁路客站建设新理念,脱胎于形式服从功能的浅层特征,使深入探讨空间形式的丰富性成为可能[2]。从人的心理角度来看,丰富有趣的高品质空间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缩短旅客对行进距离的心理感受,并可以增强旅客与空间的互动,对旅客的换乘体验产生积极的影响。杭州西站云谷空间通过引入自然光、风、植物景观、艺术装置、临时展览等,增强了空间的趣味性、故事性,提升了场所精神和情感价值。

    1.3 城市形象由传统外立面拓展为内部换乘空间呈现传统的铁路人流集散在站前广场完成,站房形象主要由正对广场的传统外立面呈现。随着大型城市铁路换乘人流中地铁人流比重的上升,换乘空间成为大部分旅客对城市产生第一印象的场所,因此客站需要加强内部换乘空间的形象展示作用。目前,大型城市的高铁换乘方式呈现以公共交通为主的特点,2018 年深圳北站高铁客流数据显示,地铁人流占比达到48.8%[4]。在北京、上海等大型城市内,在类似规模的高铁站接驳系统中,地铁接驳的比重普遍达到46%以上[5-6]。地铁人流进出客站是从站房内部直接换乘,无法感知铁路客站的外立面,同时出站人流即使通过地面换乘,但由于视点的限制,无法一眼尽收立面的全景。在这种模式下,主立面的形象展示作用被大幅削弱,城市形象开始向内部空间转移。换乘空间作为站房人流最密集、功能最复杂的内部空间,起到了部分展示城市文化特色、城市精神气质的作用。实际上,发达国家早已开始对站房内部空间形象塑造的研究与实践。英国伦敦国王十字车站于2012年完成升级改造,其最大亮点是面宽横跨150 m的半圆拱形大厅,复杂的金属网架结构以轻盈灵动的姿态给人以新奇的视觉感受和有趣的空间体验,体现了世界城市伦敦文化的多元性和开放度(图3)。日本京都火车站的中央大厅采用了从峡谷型地貌衍生出来的“谷间设计”——山谷型空间构造、空中廊道、溪谷型阶梯台地等,是设计师对京都地理环境的回应。京都火车站大厅中处处妆点具有独特辨识度的艺术装置,将城市精神融合在建筑之中(图4)。目前,在我国铁路客站设计中,将铁路客站视为“城市大门”的观念仍占据主导,如果交通换乘中心展示城市形象的作用不被重视,仍然执着通过铁路客站外立面来表达地方文化与形象,那么在站城融合发展的趋势下,将不利于城市精神气质的传达和城市文化特色的呈现。本文将展开分析杭州西站云谷空间设计对内立面形象塑造的尝试——通过极具辨识度的空间形式和充满地域特色的艺术装置,激发城市活力的空间感染力,为人们塑造独特的杭州记忆。

  • 铁路客站站场拉开设计策略对…影响分析——以杭州西站为例_郭雪飞

    2 城市交通换乘中心的构成要素2.1 城市交通换乘中心的概念构建换乘是交通枢纽建筑的重要功能,其所在空间是现阶段铁路客站中人流最集中的地方之一。在铁路客站所处地区的基础交通换乘需求的基础上,集合铁路交通、公路客运、城市公交、轨道交通、私家车等交通方式,功能得到优化且承载换乘行为的空间被称为“城市交通换乘中心”(图5),英文全称为“City Transportation Center”(简称“CTC”),是由机场枢纽综合体中GTC(Ground Transportation Center)的概念衍生而来。传统换乘空间通常结合相对封闭的城市通廊来设置,将人流引入单侧或双侧交通广场,并围绕广场平铺布置城市交通设施[7]。其中,单侧广场常见于传统的中小型铁路客站中,而双侧广场则在我国新建的大型高铁站内更为常见,尤其是采用了高架站房模式的客站。换乘流线的平面布置导致旅客步行距离较远且导向性较差,因此大多数传统铁路客站的换乘空间体验感欠佳。城市交通换乘中心是在传统的站前广场基础上衍化、蜕变而来的,通过竖向维度换乘功能的折叠,创造了更好的交通换乘条件。它将不同标高的交通换乘接口用垂直贯通的中央空间连通起来,使换乘空间在使用效率和空间品质两方面都得到大幅度提升。除了通过设置标识系统建立交通换乘的基础引导之外,城市交通换乘中心还利用特色化设计、贯通的竖向空间、自然光线的引入等策略,更直观地增强空间辨识度,方便旅客确认换乘路径,提高旅客换乘效率,并且通过场所营造为功能性交通空间赋予良好的体验。

    2.2 城市交通换乘中心的客流构成随着技术的发展和运营的优化,铁路客站在工作、生活、旅行等日常场景中的作用愈发重要,铁路客流已不再仅局限于长途旅客,短途通勤旅客的比例正在日渐升高。同时,由于站城关系的不断拉近,以及铁路客站内服务型功能的愈发便捷,铁路客站开始出现非单纯铁路客流类型,如市内交通换乘的客流、异地洽谈的商务人士、居住在周边的市民、枢纽综合体的白领等,除铁路功能之外的商业设施或公共空间的使用需求增大。此类人群的出行目的相对自由和多样化,更注重空间品质和使用体验,强调出行过程中的感受。单纯具有交通需求的旅客则对时间敏感度高,更关注交通效率和换乘便利性,此类旅客大多携有箱包行李,交通行进目标明确,对换乘中心的核心需求为快速通过并抵达候车厅。二类旅客通过相同的城市交通设施抵达客站,但在不同的出行目的影响下,换乘的行为和需求呈现不同特征。在这一背景下,铁路客站需要根据自身职能、客流规模整合交通换乘设施,优化换乘流线,植入城市功能,同时综合考虑不同类型人群的出行需求,使传统换乘空间转变为高效、便捷、舒适的城市交通换乘中心。杭州西站通过站场拉开的空间组织方式,使换乘空间贯穿所有铁路客站核心功能区,不仅满足了枢纽人群快进、快出的集散要求,还提供了让人慢下来的驻足空间。

  • 铁路客站站场拉开设计策略对…影响分析——以杭州西站为例_郭雪飞

    2.3 城市交通换乘中心的功能边界由于城市交通换乘中心内不同客流的出行目的具有差异性,城市交通换乘中心在充分满足旅客交通需求的基础上,还需要根据客流需求融入附属服务功能,如商业餐饮、休闲空间、艺术装置、临时展览等。城市交通换乘中心的集中换乘区域以效率为导向,主要满足旅客快速集散的需求。它类似一个集中转换器。基于多首层的概念,通过空间叠置将不同交通换乘设施进行立体组合,集约利用空间的同时,促进城市交通换乘中心与站房在多个界面上的衔接。集中换乘区域通常与中庭空间相结合,通过贯通的竖向空间及自然光线的引入增强空间导向性。城市交通换乘中心的其他组成区域相对分散,分布在交通功能区域衍生出的空间内,并且与城市连接紧密。城市交通换乘中心的交通功能与附属服务功能之间并没有明确的区域边界,塑造出了流动的空间,可以更好地适应客群属性的动态变化,并为空间自发使用的多样性创造机会。杭州西站云谷空间(以下简称“云谷”)将中央交通换乘系统集中在中庭空间,方便人群集散,附属服务型功能分布在由中庭向东、西两翼辐射出的空间内,包括餐饮咖啡馆、临时展览厅、打卡拍摄点等,其与城市相互连通,并向市民开放。作为一种多功能的媒介和载体,云谷提供了城市与客站流动、交换的共生界面。

    2.4 城市交通换乘中心的布局模式城市交通换乘中心的空间构成,以及与铁路客站的衔接方式,受铁路站场、站房站型、城市发展界面和运营管理模式的影响,在空间构成及其与铁路客站的衔接形式方面,城市交通换乘中心可分为集中式、分散式、融合式三种。

    2.4.1 集中式城市交通换乘中心集中式交通换乘中心是指将站房相关的所有交通换乘功能集中设置在一个区域内,设置于铁路客站面对城市主要方向的端部或一侧,指向性强,便于大部分旅客明确路径,并迅速到达交通换乘地点(图6)。集中式城市交通换乘中心将原本摊开平铺的站前广场立体化,与站房紧密衔接,在集约利用土地的同时,具有更强的导向性,可以高效地集散人群,有效缩短旅客换乘距离。然而,由于其与城市的联系为单侧,容易造成站房两侧发展不均衡,多适用于城郊,或者一侧有地理限制的客站与城市单侧连接的情况。

    2.4.2 分散式城市交通换乘中心分散式城市交通换乘中心是指将站房相关的交通换乘功能分设于站房两端或站房两侧腰部(图7)。相较于集中式城市交通换乘中心,分散式城市交通换乘中心更易与城市相结合,站房两侧发展均衡,并各有侧重,更能满足复杂、大量的交通换乘需求,适用于规模较大、交通复杂、两侧需要衔接不同城市功能或深入城市发展区的铁路客站。此外,该类型城市交通换乘中心还能根据实际需求,分区、分期建设,但对于旅客来说,容易出现路径选择困难的困扰,影响出行效率。

  • 轨道交通与城市空间有序增长相关研究

    基于TOD策略的城市空间规划

    从基于TOD策略的城市空间规划的基本原则来看应依据公交和小汽车交通模式与城市社会空间的关系优化轨道交通用户的社会空间分布

    整合居住、商业和办公等用地与公交设施的用地布局形成良好的轨道交通运营环境保证充分客源。对于轨道交通用户其社会属性为以中低收入者、交通弱者为主的全体居民用户空间分布主要位于以TOD策略开发地区为主兼顾常规公交网络覆盖地区。对于小汽车用户拥有者以中高收入阶层为主拥有者空间分布于第二区(“secondaryar-eas”)如区位较好的郊区新镇、外商住宅区和中高收入者别墅区等。可见由于城市交通空间、社会空间和物质空间的分布具有“成片成块”的特性使整合成为可能。从基于TOD策略的城市空间规划的过程来看它还是一个不断反馈的循环过程(如图2所示)。在具体规划时首先应根据现状城市空间结构确定轨道交通网络布局的调整和优化方案进入下一个循环;直到空间增长和TOD策略协调程度满足规划目标为止从而得到一个与轨道交通网络相互协调发展的、有序增长的城市空间结构。

    在基于TOD策略的城市空间规划中应坚持因地制宜的原则。根据城市和车站地区对轨道交通建设的不同要求TOD策略可分为两类即城市的TOD策略和车站地区的TOD策略。对城市而言制定TOD策略应考虑的主要影响因素有:车站地区数量、公交质量、公交技术、道路网络布局特征、车站地区停车场、就业岗位和居住人口密度、就业和住房密度、商业设施配套、零售业、城市市场设施结构、消费习惯、交通行为、出行链、弹性区划、居住适应性、住房质量、生活品质、居住选择自由度、政府政策措施等。对车站地区而言制定TOD策略应考虑的主要影响因素有:道路网络布局特征、车站地区停车场、就业岗位和居住人口密度、就业和住房密度、商业设施配套、居住耸应性、居住选择自由度等。

    在基于TOD策略的城市空间规划中-还要考虑TOD策略对城市社区、公交系统规划建设的影响。对于城市社区应坚持可持续发展的原则将社区建成为:高生活品质、可居性的社区;高密度、混合使用土地完善车站周围商业和公用配套设施等;创造人性化、安全的步行空间。对于公交系统应坚持“以人为本”的原则将公交系统建成为高质高效的、车站易达的、车站与步行或自行车等交通系统有便捷联系的、换乘方便的公交系统。上述内容也可用来检验TOD策略实施效果。

    我国特大城市实施TOD策略

    实施TOD策略的前景十分广阔

    国内外小汽车发展经验表明,以小汽车为主导交通形式的城市中,居住区或邻里中心主要围绕小汽车道路的末端进行布局。由于居民习惯于使用小汽车,居住选址不可能受到公交发展指向的影响;而且基于汽车化的交通结构具有较强稳定性,一旦个人机动化方式占据主导地位,城市交通系统结构的畸形化趋势将难以逆转。小汽车过度发展只能导致“车多路多、路多车增”的恶性循环,基础设施投资费用巨大,根本不能达到标本兼治的效果。随着我国城市化进入加速阶段和产业结构的调整升级,城市交通系统进入转型时期,部分城市已进入机动化快速发展时期。我国城市由于人均用地紧张,加之过度汽车化资源消耗惊人和基础设施建设投资巨大,特大城市交通发展不能重蹈美国式小汽车发展的“覆辙”,而应该在小汽车交通还未充分发展之前,建立集约化的公交系统。

    据中新社北京7月22日电,目前中国有十几个城市正在筹划建设城市轨道交通项目,在未来5年左右将建成400km线路,投资额达到1300亿元。我国特大城市轨道交通将进入一个快速发展时期,给TOD策略的推广应用提供了广阔的舞台。

    实施TOD策略的政策措施

    TOD策略一经确定,应将该策略及其影响贯穿于城市发展的各个方面(如车站地区社区建设、中心区交通改造和火车站站前区交通组织等),并贯穿于以后城市发展的各个阶段中。应着眼于城市空间增长的需要,采取分期分区发展计划,逐步落实TOD策略。对于处于快速增长阶段的城市,要考虑沿快速干道和主干道网络以及在郊区预留TOD策略发展的可能性,以适应发展需要,逐步达到TOD规划目标。

    TOD策略的相关政策措施适用于轨道交通车站周边地区高密度的发展。应鼓励轨道交通车站周边地区发展高密度住宅,相关单位可根据规划要求适时放宽车站周边容积率要求。同时,应优化采取TOD策略地区的土地利用,留有足够的余地和弹性,提高轨道交通车站的可达性,保障轨道交通提供的服务品质,提高该地区居住和工作的公交依赖性。

    采取TOD策略,要求切实贯彻公交优先发展政策,促进轨道交通与常规公交的一体化发展。积极开辟公交优先道和专用道,建设多式换乘系统,改善轨道交通服务质量和使用效率。

    在TOD策略引导发展的地区实施交通安宁(TrafficCalming)。一方面,通过交通需求管理减少该地区的机动化交通需求总量;另一方面,以交通减速设施设计技术为基础进行道路减速,如跳动路面(Rumblestrips)、限速标志、利用驼峰等,从交通系统角度采取措施,实现交通安宁。在社区建设时,应重视连接车站道路的景观设施,增加步行设施,恢复人性化、舒适性的交通空间环境。

  • 轨道交通与城市空间有序增长相关研究

    结语

    轨道交通建设是一项改善城市交通的工程措施,对城市空间结构具有深远的影响。根据城市空间轴向发展规律,要发挥轨道交通的引导和保障作用,轨道交通规划必须与城市空间规划相互衔接。近年来,我国部分特大城市十分重视轨道交通规划建设,但由于多种因素制约,对车站地区的规划建设缺乏应有的重视,两者协调不足,难以发挥轨道交通建设的直接效益和潜在效益。因此,对于我国采取TOD策略的城市,应尽早制定相关政策措施,从城市规划、社区规划、公交发展政策、交通工程措施等方面入手,近、远期结合,逐步完善城市布局、道路网络和交通方式结构,通过轨道交通引导城市建设,积极培育客源,为轨道交通将来的建设和运营创造良好的环境。

  • 轨道交通站点TOD合理区范围探讨

    引言

    实践证明,建设轨道交通不仅切实缓解了城市交通的紧张状况,而且能够引导和支撑城市发展,特别是公共交通导向的土地开发(TOD,TransitOrientedDevelopment)政策的实施,能有效促使城市精明增长。城市轨道交通的规划建设不仅有利于城市空间布局的优化,而且还是引导和实现城市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手段。但随着轨道交通在国内外的迅速发展,它也暴露了诸如客流量严重不足、营运亏欠等问题,它的运营常常只能靠财政补贴维持。站点合理区范围测算不精确,规划对地区资源效益把握不够,是导致当前轨道交通客流量不足的主要原因。国外针对TOD合理区范围开展独立研究的成果较少,其成果的科学性也需要进一步论证才能运用到我国轨道交通规划、建设的实践中去;国内针对此课题展开的研究与实践几乎处于空白[1]。本文针对轨道交通站点TOD合理区范围进行研究,对充分利用区域资源、把握区域出行特征及指导轨道交通后续规划建设具有重要的实际意义和理论价值。

    轨道交通车站影响区与合理区解析

    一般来说,轨道交通车站的建设会对周围产生较大影响,即区域化影响,随着经济区空间尺度的增加,其影响程度也会发生不同程度的变化。影响区与合理区是两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它们联系紧密,易被混淆。

    前苏联专家曾将“影响区”和“合理区”严格区分:影响区包括轨道交通车站直接影响的用地;合理区可通过乘客步行或乘车去车站的耗时来确定,即由乘客本身的意愿来确定。乘客前往车站的出行方式(步行或乘车)和交通工具的选择,取决于用地交通规划组织条件,如步行去车站的路途的便捷度、车站的接驳交通网的密度、行车间隔、接驳交通舒适度、换成轨道交通的条件等。但前苏联专家并未研究“影响区”和“合理区”之间的关系。

    由此可见,影响区是轨道交通车站实际上对其周围土地利用产生影响的区域。在此区域内,人们能够方便地利用轨道交通。合理区的确定则需从轨道交通服务主体考虑,即对人们通过体力消耗、出行时耗及交通费用、舒适度、安全性等交通因素进行综合考虑。合理区的确定就是从轨道交通车站周边地区土地利用派生的交通指标来考察轨道交通对乘客出行空间尺度的影响。

    TOD合理区范围研究现状

    在交通运输地理学中,吸引范围按运输联系的性质可被划分为直接吸引范围、联合吸引范围与间接吸引范围。本文按交通方式将吸引范围分成步行合理区范围和公交合理区范围等。

    国外通常将以轨道交通站点为圆心、以一定距离为半径的圆作为TOD合理区范围。具体数据如下:步行合理区范围通常包括步行5min~15min的距离范围,以及以400m~800m为半径的圆。各城市对TOD的空间范围有不同界定,但均在此范围之内[2~4]。对于其他交通方式的合理区范围的研究,一般假设以10min车程为标准,即其他交通方式的合理区范围是出行10min内能到达车站所形成的区域空间范围

    从既有研究资料与工程案例看,国内城市主要采用类比法来确定TOD范围,即选择国内外成功案例中的指标值作为本城市TOD合理区范围的确定标准,并据此进行TOD导则设计。因国内外城市在体制等方面存在诸多差异,且这种方法的表述形式太理想化,所以实践已经证明采用这种方法来确定TOD范围,对今后我国轨道交通事业的规划建设指导意义不大。

    TOD合理区范围的影响因素

    对轨道交通站点合理区的大小、形态产生影响的因素很多,主要有经济社会条件、土地用地结构、用地布局、开发强度、城市设计质量、交通模式与特征、交通设施及服务水平等。从广州地铁一号线体育中心站和广州地铁二号线江南西站的调查结果看,靠近站点的商业、商住、金融办公性质用地和良好的公交换乘对TOD单元的影响最大,超过30%的乘客经常利用江南西站附近的大型超市,20%~25%的乘客经常使用附近的商店和餐饮设施。

  • 轨道交通对大都市区外围地区规划开发策略的影响

    结论

    TOD内涵在大都市区外围地区的拓展与延伸

    目前,我国对于TOD规划开发模式的研究与实践主要集中在中心城区,并且通常人们对于TOD的关注主要集中在站点地区不同土地利用类型的空间分布以及土地开发强度的梯度分布等特征上。然而,由于大都市区外围地区经济发展水平、社会结构、区域地位等多个方面的不同,在中心城区取得成功的TOD规划开发策略未必适用于外围地区。通过对于松江新城的分析研究,也证明了这点。因此,在外围地区采用TOD模式时,需要对TOD模式的内涵进行拓展与延伸。

    认知TOD所处的区域环境,分析TOD在区域中的地位和作用

    由于中心城区内的社会经济网络较为密切与完善,因此TOD可以只作为一个空间节点存在并予以考虑。而在大都市区外围地区,由于外围地区尚未真正融入大都市经济圈,因此TOD在外围地区必须强调这一节点与区域的联系问题,分析这一节点在整个都市圈中的地位与作用。

    明确外围地区交通需求的空间分布,确定TOD发展走廊

    在对TOD所处区域环境有了全面而深刻的认知的基础上,需要进一步研究这一节点的区域联系方向,确定正确的区域联系方向,避免盲目片面地强调外围站点与中心城区的联系。建议分阶段地对外围地区与区域周边的主要联系进行研究,确定不同时期内外围地区的交通需求分布的主要方向,并在此基础上分阶段地建设开发TOD发展走廊。

    对于TOD所处社会环境的认知,建设适应当地社会文化特点的TOD

    当轨道交通穿越大都市区外围地区时,所穿越的地区多为农村或半城市化地区,通常情况下居民收入水平较中心城区偏低。因此,对于TOD的考虑不能仅仅限于站点地区的空间组织,需要对所在地区居民的收入水平、社会结构、出行特点等认真分析,制定出居民可承受范围内的收费标准,在适应当地居民出行特点的同时,引导居民形成健康可持续的出行特点。

    5.1.4对外围TOD地区现状整体空间结构的认知,构建与原有社会空间结构相耦合的TOD空间结构

    需对站点所在地区就业岗位的空间分布等进行严格的调查研究,之后确定外围地区TOD站点设置的具体位置,从而构建能够与当地原有社会空间结构相耦合的TOD结构。此外,应合理调配各类土地使用性质、开发强度等的比例,构建TOD站点地区合理的空间结构。

    外围城镇围绕轨道交通的相关规划开发策略

    外围城镇的功能定位

    各城镇应当根据轨道交通开通以后,该城镇与周边城镇、中心城区关系的变化、城镇可能的人口导入来源与就业特征的变化,分析轨道交通的到来对城市的大型基础设施与公共服务设施、空间结构、对外交通联系方向等产生的影响,制定出符合城镇自身发展的功能定位。同时,市级重要的教育资源、医疗服务资源等可以向新城有效倾斜,也可以考虑大型保障性住房、经济适用房的选址等,加强外围城镇与中心城区之间的功能联系。

    外围城镇的空间结构

    对于已经建成的城镇,需要对原有的城市就业空间、公共空间等进行调整,逐步形成围绕轨道交通聚集的态势,对于新建地区,公共空间、就业空间必须围绕轨道交通进行设置,实现轨道交通与城市功能结构的耦合,发挥轨道交通对于城市空间结构的引导作用。

    外围城镇轨道交通换乘系统规划

    对于城市外围地区而言,中长距离的出行所对应的出行方式较中心城区而言相对较少,因此轨道交通在城市外围地区的影响范围相对较大,轨道交通换乘系统的规划也就显得尤为重要。公交同样作为轨道交通换乘的主要方式需要重点予以考虑,同时由于外围地区多数情况下,小汽车的使用也相对较多,因此在对外围城镇轨道交通换乘系统进行规划时,要对小汽车的换乘问题进行重点考虑。

  • 体验与功能复合的城市交通换…——以杭州西站云谷空间为例_于晨

    3 可交往的枢纽空间随着科技的进步和人们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依托高铁出行的人群呈现日渐多元化的趋势,从单一的交通人群转变为旅游人群、商务人群、打卡人群等多元化人群,人们对高铁站的需求,也从单一的交通需求到具有舒适性、体验性、归属感和时尚感的多元需求。高铁枢纽空间是高铁站人流量最大、人流最密集、人群功能需求最多的核心地区,应当为人群创造尺度适宜、功能丰富的公共场所,满足人群餐饮、购物、休闲、娱乐、阅读、办公、体验等多元功能需求,为乘客在进站、出站时提供多样化、舒适化的体验。

    3.1 创造多样化的交往空间在高铁站枢纽地区,旅客对车站服务功能的需求量愈发增加,服务类型愈发多样,因此,应当创造丰富多样的功能空间,以满足旅客在站内的服务需求,提升在站内的体验舒适度[3]。首先,以功能业态来看,通过提高站场开发强度,植入餐饮、购物、商务办公、时尚商业、金融广告等多元城市功能,实现车站变为目的地。如华盛顿车站内聚集了大量多元复合功能,包括购物中心、服务中心、美食街、文化馆、博物馆等,旅客可以在等候途中在车站内购物休闲,还可以体验艺术熏陶的乐趣,将华盛顿站打造为新的车站地标和旅游打卡地。又如日本第二大枢纽涩谷站,通过“涩谷之光”城市更新项目[4],植入商业配套综合体、艺术餐厅、创意空间、创意超市、百老汇剧场等功能,打造成为区域商业中心,被誉为“年轻人之街”,也是日本国内外各种流行元素发源地。其次,从空间布局来看,提升服务功能空间是未来站城融合的重点,应当增加服务空间,提升门户展示、消费娱乐、交往功能的空间比例,强化生活性功能植入,弱化交通功能,减少候车空间,提高生活体验,提升出行或到站的舒适度。纵观世界高铁/ 城际站点,功能业态主要体现在对购物、餐饮比例的不断增加,同时相应缩减站厅候车空间,一般购物区占比35%50%,餐饮区占比30%40%。如伦敦国王十字车站在转换功能基础上,增加购物、餐饮功能,仅将32% 的开发面积用于交通功能(图10);柏林中央火车站提供地上5 层、地下2 层的一体化综合枢纽建设,除45% 交通外,增设商业餐饮、商务办公功能。

  • 轨道交通对大都市区外围地区规划开发策略的影响

    开发时序与建设主体

    对于新建地区,应当尽量保证新城与轨道交通开发建设的同时进行,这有助于减少人们在轨道交通到来之前对小汽车出行的依赖,进一步在新城区形成可持续的出行结构。同时,应当对目前外围城镇集中的出行需求进行分析,从而确定哪部分路段应当先行开通,解决最迫切的出行需求。在建设主体方面,尽量保证同一个开发主体负责新城与轨道交通的建设,保证轨道交通在时间或空间上配合土地开发,新城与轨道交通实现整合。

    分期实施与弹性控制

    轨道交通对于城镇发展的影响不是一日能够显现的,在城镇发展的不同阶段,其影响机制与表现也是不同的,另外城镇发展也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因此,外围城镇在编制轨道交通站点地区相关规划时,应当注重规划的分期实施与弹性控制,保证规划能够更好地指导城市建设,使轨道交通对地区发展的影响最大化。

  • 体验与功能复合的城市交通换…——以杭州西站云谷空间为例_于晨

    **3.2 打造尺度亲人、功能丰富的站前广场当前,国内多数高铁站,特别是中小型高铁站,其站前广场在设计中一味注重“大气、开阔、宏伟”的视觉效果,广场的面积远远超过了相关规定的要求,造成广场空间利用率低下的同时,还降低了人群使用的舒适性,降低了广场活力。站前广场不仅要满足交通集散的需求,更要满足人群对空间使用的舒适度,同时提升广场活力。因此,首先需要打造尺度适宜的站前广场。小尺度站前广场不仅有利于聚集人气,而且还利于与城市功能融合,体现城市特色。如德国科隆火车站站前广场面积仅6000m2,但德国科隆火车站站场附近集中了科隆较为重要的城市功能,旅游、餐饮、商贸发达,出站即可见科隆大教堂。又如伦敦国王十字站[5],摒弃站前大广场,重点营造具有文化魅力的公共空间,以“为人的场所”(A Place for People)为规划理念,以营造开放混合空间为目标,国王十字火车站前约27hm2 的土地中,建有278,000m2 新办公区,46,000m2 零售和休闲设施,近2000 套公寓。其次,鼓励站前广场注入活力多彩的临时功能。从分时段来看,临时性功能的布置要避开春节、五一黄金周、十一黄金周等有大规模人流出行的假期,以免影响旅客正常进出站;从分片区来看,临时性功能的布置应当顺应人流方向,尽量布置在人流出入站途经的区域,以提高临时性功能的使用频率;从分类型来看,多数高铁站站前广场可布置商业、艺术、体验等为游客服务的休闲功能,对于日常人流量较低的高铁站,其站前广场可布置会展等城市功能。如伦敦国王十字站西侧半圆拱形大厅成为站前开放空间的核心,重点打造10 余个高品质公园与公共开放广场,与艺术学院合作植入功能,定期更换装置艺术作品,培育具有艺术氛围的活力空间,聚集大量设计创意企业和艺术活动,策划全年不间断的文化艺术娱乐事件,形成浓厚的艺术和时尚氛围。

    3.3 构建清晰醒目的标识系统高铁站枢纽地区是高铁站地区功能集聚度最高、步行路径最复杂的地区,人群在高铁站枢纽地区容易迷失方向,进站、出站体验感不佳。因此,高铁站枢纽地区应当设置清晰醒目的标识系统,为行人提供明确的步行方向指引。站前广场中的标识系统以单向静态信息传递为主要功能,通常应采用路牌等形式,标明重要服务设施、道路、周边车站等重要信息。站前广场中的标识系统应把广场中重要的公共服务设施、功能设施、换乘信息、重要节点等标示清楚。标识导向设施应统一规范,简洁清晰,不得占用步行通行带。标识导向设施的间距宜为300 ~ 500m,反映1km 范围内的人行过街设施、公共交通设施、大型办公和居住区的行进方向[6]。在设置形式上可多种表现形式相结合,如立体简化地图、文字提示、方向引导标志、警示性标志、服务性标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