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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 基于站城一体化的综合交通枢纽型铁路客站设计策略研究_岳凯

    1.1.2 研究缘起在研究生企业实习阶段,跟随导师参与并完成了站城一体化理念下的衢州西站设计。在整个方案的设计过程中,通过对当前我国铁路客站的建成实例分析及相关研究文献的阅读,对我国铁路客站的发展有了一些基础的思考与认识,同时也发现了在铁路客站发展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尽管我国铁路客站经历了不同时期的模式转变,但是在客站与城市的关系处理上仍然存在较大问题,客站设计在提升交通效率的同时,未能很好的将其与城市功能及空间融合,平衡好客站作为“交通枢纽”与“城市场所”的双重属性。基于这样的问题导向和国外站城一体设计理念成功实践的背景之下,笔者开始了对站城依一体化设计课题的研究。

    与设计参考。1.2 研究目的及意义1.2.1 研究目的本文以站城一体化的综合交通枢纽型铁路客站的设计策略为研究内容,首先,希望对站城一体化设计的国内外相关理论、发展过程、及实践成果做一个系统性的梳理;然后,通过对采用线正上式站型的综合交通枢纽型铁路客站的实地调研和文献研究,总结出其在站城一体化设计方面所存在的问题;其次,结合大量国内外站城一体化设计典型案例的研究,总结出站城一体化的客站在不同设计方面所呈现出来的核心特征;最后,基于对站城一体化设计的充分研究,结合我国具体的国情及站型,提出相适应的站城一体化设计策略。通过多维度与递进式的研究目的,期望能在我国现行的体制及制度下做一些有意义的探索,为我国今后铁路客站的站城一体化设计提供一定的理论依据

  • 基于站城一体化的综合交通枢纽型铁路客站设计策略研究_岳凯

    1.1.1.2 综合交通枢纽型铁路客站的发展过程铁路客站作为交通与城市的连接,随着城市的发展不断的在更新迭代。 我国建国后的第一代铁路客站被形象的誉为城市大门,主要起着城市内外交通的连接。如:北京站、长沙站等客站。客站站房本身被赋予了极强的城市象征性,强调客站的独立性。改革开放以后,随着我国铁路建设的高潮,出现了跨越铁路式的客站设置方式,将站房候车大厅横跨在铁路上方,旅客可以从站房的两侧方向进站。如上海站、郑州站、天津站等。这个时期站前广场成为了客站重要的一部分,通过站前广场组织市内交通与铁路之间的换乘。当前阶段,伴随着高铁大发展,铁路客站逐渐从过去单纯的“铁路运输端”向“综合交通枢纽”转变,以铁路客站为中心集合多种城市交通方式的交通组织,极大的提高了交通效率及出行的便捷程度。如杭州东站、苏州站、上海虹桥站等。伴随着综合交通枢纽的发展,铁路客站在正在进入一个新的阶段,结合铁路客站作为综合交通枢纽的优势,复合类型多样的城市功能,成为客站交通与城市综合体相结合的一体化枢纽综合体。综合交通枢纽型铁路客站的特征是铁路交通与其他对城市交通方式如地铁、城市轻轨、出租车、私家车、长途客运、城市公交等城市交通方式的高效衔接,形成以铁路客站为中心、无缝衔接其他对内、对外交通的综合客运交通枢纽。4尤其是将地铁及轻轨引入铁路客站,使得换乘的效率得到极大的提高。客站区域交通便利的同时也带来了大量的人流聚集,复杂的人流必然会产生多样的功能需求,因此,结合铁路客站进行城市功能的一体化设计具有了现实性的基础和条件。人流的聚集增大了铁路客站作为该区域中的活力点及带动周边区域发展的可能性。同时,多功能、复合化的城市开发有力于铁路与城市双方实现高盈利,提高成本的回收效率,使得交通与城市建设可持续发展。因此,综合交通枢纽型铁路客站的站城一体化设计,充分发挥了客站综合交通枢纽的双重价值。

    **1.1.1.3 站城一体化是未来铁路客站的发展方向站城一体化设计理念是TOD 理论的延伸。站城一体化设计理念的根本是轨道交通和城市的相辅相成,实现站与城的共同发展。5这一设计理念在日本、香港、韩国及欧美等发达地区得到了成功的实践。站城一体化设计强调客站交通节点建设的同时,考虑商业、文化、办公、酒店及住宅等城市功能的复合化设计,注重城市基础设施与城市公共空间的一体化开发,不仅关注客站的交通功能,更着眼于客站空间与城市空间的整合。综合交通枢纽型铁路客站依托其枢纽便捷的交通与大量的人流投送能力,带动客站周边区域发展的,获得交通与城市双向发展的综合效应,成为引导城市发展的新动力。站城一体化的设计理念在解决我国铁路客站发展过程中所遇到的问题,发挥铁路客站引导城市发展的策略上具有积极的指导意义。站城一体化设计既发挥了铁路客站自身的交通枢纽价值,也符合未来城市空间发展的理念。近年来在国家政策方面,也在不断在强调站与城的一体化设计。2014年国发办在《关于支持铁路建设施工土地综合开发意见》中指出:要求按照改革铁路投融资体制、加快推进铁路建设的要求,实施铁路用地及站场毗邻区域土地综合开发利用政策,支持铁路建设,促进新型城镇化发展。62018 年发改委在《关于推进高铁站周边区域合理开发建设的指导意见》中明确指出,促进站城一体融合发展与提升周边配套保障能力。在城市功能布局、综合交通运输体系建设、基础设施共建共享等方面同步规划、协调推进。7同时,站城一体化设计已经在我国近期的铁路客站实践中有所显现,杭州西站、广州白云站、重庆沙坪坝站均是站城一体化设计理念下的铁路客站。因此,站城一体化设计符合我国未来铁路客站的发展趋势。

  • E-TOD理念下的都市边缘区轨道交通站点周边开发策略

    基于E-TOD理念的开发策略

    双向校核—强化站点与周边土地利用的耦合度

    轨道交通线网是未来城市空间结构的“龙骨”,轨道交通网络的划定对于城市未来的空间结构将具有重大作用。反过来,轨道交通线网又与城市土地利用布局密切相关,轨道交通线网的确定必须以土地利用布局为基本载体,与总体规划确定的城市空间布局相协调。因此,轨道交通线网与城市土地利用必须相互适应、相互调整,而所谓的双向校核是指轨道交通线路站点与周边土地利用的正反向校对,以实现两者之间的高度耦合。

    (1)“调线路”。

    在现有轨道交通线网的基础上,在符合轨道交通线路技术及工程施工要求的前提下,重点考虑城市发展方向、沿线城镇发展情况、土地开发潜力、服务人口规模和交通衔接方式等影响因素,对都市边缘区范围内的线路、线位进行优化调整。

    (2)“调用地”。

    审视都市边缘区轨道交通站点周边的用地规划,根据E-TOD开发模式的要求及都市边缘区不同类型空间和功能定位,重构站点周边用地功能。首先,要针对都市边缘区地块划分过大的问题,对站点周边的地块大小进行再次调整,强化用地的混合度和开发强度,解决都市边缘区用地单一、布局松散的问题,带动土地开发由零星状向块状转变;其次,要整合轨道交通站点与片区公共服务设施,形成片区公共中心,解决都市边缘区中心不突出的问题;最后,要合理确定站点周边的开发强度和密度,其开发强度和密度要稍低于中心城区,并提高公共绿地和广场等开放空间的比例,突出都市边缘区的环境品质优势。

    有效换乘—多种方式接驳,拓展都市边缘区轨道交通站点的服务范围

    由于都市边缘区的就业岗位较少,站点间距较大,客流量相对较少,应在TOD模式的基础上考虑扩大站点的服务半径,形成E-TOD功能片区。E-TOD功能片区是在扩展区域通过中运量公交、常规公交等形式与轨道交通接驳,为轨道交通提供客流,构建轨道交通站点前后端出行圈(图5)。

    同时,由于都市边缘区范围大,情况复杂多样,有必要根据不同情况采取不同的拓展接驳方式。

    (1)都市边缘区小城镇。

    都市边缘区小城镇在交通接驳上应充分考虑其出行特点和空间结构模式,构建符合“站点核心区+城镇居住组团+乡村影响区”城镇空间结构的换乘接驳体系(图6)。具体来说,站点核心区与城镇各居住组团之间的距离较短,城镇居住组团围绕站点核心区布局,空间相对紧凑,应建立以城镇微循环公交、自行车为主导的换乘接驳方式;而站点核心区与乡村影响区之间的距离较长,出行形式多样,公共交通密度较低,应建立以城乡公交、摩托车和私家车为主导的换乘接驳体系,优化城乡公交与轨道交通的换乘关系,加强对摩托车、自行车和私家车的换乘环境设计,满足都市边缘区居民多样化的出行需求。

    (2)都市边缘区产业集聚区。

    对于都市边缘区产业集聚区,应建立交通换乘体系,促进产城融合。由于站点核心区和居住组团紧密相连,基本位于800m影响范围内,应构建网络化的公共空间和完善的步行系统,强化自行车换乘环境设计;站点核心区与产业组团之间通过中运量公交、常规公交或ShuttleBus进行接驳,满足大量通勤人口的出行需求,形成TOD拓展范围内交通流线的双循环(图7)。

    (3)都市边缘区新城。

    都市边缘区新城应着眼于高定位、高品质的换乘设计,利用新建成环境的优势,在拓展区域逐步构建中运量公交、有轨电车和APM自动输送系统等快速交通方式,将轨道交通站点的有效服务范围拓展至2~3km,充分发挥其带动作用,同时由于新区站点较少,应同步考虑P+R换乘系统,实现站点核心区与外围大型居住组团的快捷联系(图8)。

  • E-TOD理念下的都市边缘区轨道交通站点周边开发策略

    空白地模式:带动新城开发,形成城市新城组团

    配合城市空间架构的拓展,很多城市轨道交通站点落在未开发用地或建设用地较少的区域,这些区域现状多为城乡居民点用地,建筑质量较差,公共服务配套基本处于空白,在轨道交通站点带动下未来开发成本低、潜力大,但也存在开发建设周期长、后续不确定性高等问题。

    (1)引导新城开发,形成城市新城组团。

    都市边缘区空白地的轨道交通站点由于不受现状建设的影响,对E-TOD模式的打造相对更加容易,应充分结合站点功能定位,形成类终端式交通枢纽。用地布局应确保与站点功能的高度耦合,交通衔接设施就近轨道交通站点布置,并宜与商业、文化、教育等公共设施结合设置;应适当控制开发强度,构建具有宜人尺度与舒适环境的片区或组

    团公共中心;外围TOD拓展范围宜采取较大规模的居住社区开发或产业开发形式,配置社区级服务中心,同时要强化新城的职住平衡,避免成为“空城”“卧城”;随着环境品质的提升,逐步吸引市区人口和周边人口在新区集聚,逐步形成城市新城组团。

    (2)抑制开发冲动,需严格控制开发类型次序及空间布局。

    都市边缘区空白地的轨道交通站点由于周边存量建设用地少,开发成本较低,建设初期势必会吸引大量投资方的投资建设,但由于距离中心城区较远,规划对站点进入的应对滞后,大量自发建设可能会出现“先斩后奏”的现象。同时,在自发无序建设时,投资方会基于自身利益优先选择最靠近站点的高价值地块进行大规模居住开发,而忽视站点周边总体用地结构布局,难免会对未来站点的TOD开发模式造成较大的负面影响,使得交通指向的级差效应无法体现,从而会大大削减轨道交通站点对新城开发的带动作用。因此,在轨道交通站点建设之初,必须严格控制周边用地的开发行为,建议在周边人口集聚不足、条件不成熟时对站点周边价值最高的地块作留白处理,优先对核心区外层用地进行开发,待外层用地开发成熟后,再根据新城片区的功能定位和设施配套要求开发核心圈层用地,以实现新城E-TOD用地布局模式。

    (3)以外围站点高架为主,探索“双心TOD”布局开发模式。

    都市边缘区轨道交通线路通常采用高架的形式,并且多数线路还与快速路通道并行,快速路和高架形式将对线路两侧的用地产生强大的隔离作用。因此,新城片区的每个站点应同时独立地为两侧用地提供服务,减少两侧跨越式交通,而相应的商业服务、公共配套和交通换乘设施也应较为独立地服务于同一侧用地,并通过商业走廊向边缘组团辐射,形成“双心轴向辐射模式”,以代替传

    统TOD中“单心圈层式辐射模式”,笔者暂将其称为“双心E-TOD”布局模式

  • 基于站城一体化的综合交通枢纽型铁路客站设计策略研究_岳凯

    1.1 研究背景与缘起 1.1.1 研究背景1.1.1.1 我国铁路客站的高速发展与问题显现在一段时期中,铁路在与低廉的航空运输和便捷的高速公路运输的竞争中一度失利,铁路的发展非常的缓慢。20 世纪以后铁路的发展才逐渐的崭露头角,伴随着高速铁路的速度快、运量大、安全性高、经济效益好等优势(如图1- 1),高速铁路逐渐成为了城市交通运输的重要工具。我国从1997年至今,高速铁路进入了快速发展的机遇期。2008 年8 月1 日,我国首条设计时速350 km 的京津城际铁路开通。2009 年12 月26 日,全长1069 km 的武广客运专线开通,武汉至广州时间由原来的11 h 缩短到3 h,至此,我国正式迎来了高铁时代。1根据中国铁路总公司发布的数据显示,2013 年至2017 年,全国铁路完成固定资产投资3.9 万亿元,新增铁路营业里程2.94 万公里,其中高铁1.57 万公里,是历史上铁路投资最集中、强度最大的时期。截止2018 年年底,全国高铁运营里程2.9 万公里,占高铁总量的66.3%,规模全球第一(如图1- 2)。十三五规划中,到2020 年我国高速铁路网络覆盖80%以上的大城市。由此可见,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我国铁路的建设依然是交通运输的主体。伴随着高速铁路的快速发展,城市与城市之间的人口流动性日益加大,客流量在不断的增加,给我国铁路客站的发展及建设带来了巨大的机遇,2012 年我国新开工建设的铁路客站总数将近1000 座,建成804 座,铁路客站在快速的建设过程中,也不断的显现出了一些问题。

    首先,由于政策和体制的原因,我国城市用地被划分成了不同功能的用地性质,各功能性质用地只能进行单一功能的开发,铁路客站建设用地因为属于交通用地,因此客站大多呈现单一的交通功能,使得铁路客站用地缺乏混合利用和多元化开发。与此同时,现阶段我国铁路客站的设计更多注重客站的交通效率,强调以铁路客站为中心的综合交通枢纽的交通节点建构,在铁路客站与城市的协同发展及一体化设计方面还处在起步探索的阶段。因此,形成了目前铁路客站与周边城市空间之间缺乏连接的现状,自我孤立的客站成为了城市的交通“孤岛”,阻隔了两侧的城市空间的联系,导致客站区域成为了城市日常活动的真空带,丧失了客站枢纽作为城市场所的职能,使其难以发挥枢纽对城市的集聚效益和带动效益。如何以铁路客站的建设为基础建构客站与周边城市空间的一体化协同空间,成为了城市发展及铁路客站建设过程中的众多专家及学者关注的主要问题。2其次,铁路建设一次性投资巨大且回报时间比较长,资金可持续发展面临巨大的挑战。《中国铁路总公司 2014 年度第一期短期融资券募集说明书》显示,截至 2013 年三季度末,其总负债已经超过 3.06 万亿,资产负债率达 63.2%。以京沪高铁为例,工程总投资 2209.4 亿元,预计将在运营14 年后才能得以收回。3如何平衡好高铁客站的可持续发展、高效的运营及资金回报的有效性,是当前我国铁路客站发展过程中不可避免的关键问题。

  • TOD导向下的轨道交通场站一体化建设与用途混合引导

    “轨道交通场站一体化”实质是通过技术、管理等手段对轨道交通与其周边建设进行有机组合、资源共享、紧密衔接,实现场站周边区域整体建设,包括对技术、管理、政策、信息、配套设施等方面的资源整合,从而实现更大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7]。以TOD强调的功能“多样性”原则为指导,轨道交通场站一体化建设强调对轨道交通场站服务范围内的用地进行高强度混合利用开发,以实现经济高效、活力提升、服务提质等地区发展目标。

    1.2     轨道交通场站一体化建设的范围界定和圈层划分

    明确场站一体化的建设范围并划定不同层次的圈层,有助于在空间关系上合理规划布局不同功能和推进TOD用途混合模式的落地。本文讨论的场站一体化建设范围是指以城市轨道交通场站(包括车辆基地2)与站点)为中心形成的开发区域,一般为轨道交通“场(车辆基地)+站(轨道站点)”的服务范围。确定场站一体化建设整体范围的主要依据是步行尺度,即人群在舒适步行时间内所行走的范围。但因不同人群步行速度不同、对步行时间的耐受不同,造成各地一体化建设范围划定的混乱,如美国定义的一体化建设范围多在400800m,国内多选择8001000m。其次,站点所处区位及站点能级也会影响一体化建设范围的大小,通常城市中心区服务设施完备且公共交通站点密集,人群在有更多出行选择的条件下心理耐受时间较短,场站一体化范围较小;反之,新城、郊区等区域的公共交通站点分布较稀疏,较少的出行选择迫使人群能够承受更长时间的步行,场站一体化范围相对较大,如北京在中心城区及城市副中心地区将半径800m作为一体化范围,而这之外的城市建成区则扩大范围为半径1000m,又如东莞将国铁和城际站点的一体化范围规定为半径800m、轨道交通站点的一体化范围规定为500m[8]。此外,交通接驳的完善、共享单车的行业发展也在一定程度上增大了轨道交通的服务能力,影响和扩大了一体化范围。

    总结各地实践经验可以发现,站点一体化范围一般可划分为“枢纽区”“核心区”“影响区”等圈层来进行规划建设引导(图2),车辆基地一体化的综合利用范围可分为“厂前区”“复合区”“落地区”3)等(图3)[9]。

    站点周边圈层划分的主要依据为地价、站点可达性、规划管理的可操作性等,如深圳市将站点周边管控范围划分出半径200m和半径500m的圈层[10];王京元等通过拟合深圳地铁站点周边地价与距离的关系,将轨道周边划分为半径300m、600m和1000m共3个密度分区圈层,并分别布局商业、办公、居住、绿地等不同功能用途[11]。总体上,目前各地划分“核心区”与“影响区”两个圈层的居多,但这忽视了站点本体及直接连接地块作为单独圈层的重要性——该范围开发强度大、功能复合程度高,与核心区、影响区有着明显的区别。因此,本文将此类核心范围划定为“枢纽区”,包括站体本身以及通过地下通道、二层连廊等与站点直接相连的建筑等。车辆基地的综合利用即一般我们所说的车辆基地“上盖”开发,是指为促进土地集约利用,在满足车辆基地正常使用功能的前提下,利用车辆基地结构顶板(图4)和实土地面来布置其他城市功能(图5),其范围一般为上位规划中划定的城市轨道交通车辆基地用地。

    2轨道交通场站一体化功能定位与分圈层的用途混合引导

    场站一体化建设中的用途选择与混合模式受站点类型与所在圈层影响。站点的自身定位(车辆基地综合利用项目作为节地手段,一般不进行功能定位)往往决定了场站一体化建设的主导和辅助用途,项目所在圈层则决定了场站一体化建设的用途混合模式。

  • TOD导向下的轨道交通场站一体化建设与用途混合引导

    摘要:用途混合作为TOD理论的主要原则之一,在各类轨道交通场站一体化项目中均有体现,国内对轨道站点地区的功能混合开发亦日渐重视,但在实践中如何合理规划场站一体化范围的各类用途并推动理念落地尚未形成完备体系。本文在总结相关研究与各地实践经验基础上,对场站一体化建设项目的范围与圈层进行界定,并根据站点的功能定位提出分圈层的用途混合指引,归纳轨道场站用途混合的规划管控手段与编制手法等,从而为我国轨道场站的功能混合开发与一体化建设提供优化措施参考。

    0引言

    以公共交通引导发展的TOD模式(Transit[1]OrientedDevelopment)是1990年代“精明增长”理念与城市轨道交通建设结合的产物,向来被城市管理者认为是控制城市无效蔓延、提高城市土地利用效率、增强城市活力的有效工具。由于用途混合能极大程度促进土地资源的高效配置,因此提倡用途混合成为TOD建设模式最重要的原则之一,其做法不仅仅局限于对轨道交通站点周边的不同地块规划多种类型的用地,也鼓励在地块内部、建筑内部等实现城市用途的混合使用[1]。国外发达城市已对此开展了大量理论与实践探索,如东京围绕轨道交通建设推进“站城一体化”综合开发(图1),并结合城市需求在场站周边用地内兼容多种功能;新加坡将交通枢纽地段定义为城市关键地区进行特殊管控,并充分考虑规划管理的刚性与弹性需求,提出轨道站点周边的“白地”1)管理办法[2-3]。在我国,早期的轨道交通建设普遍滞后于城市建设需求,导致“一体化”规划建设与管理工作起步偏晚。但随着国内大城市涌现出的一系列无序增长、用地低效、城市功能单一等问题,国家开始越来越重视轨道交通与开发行为的一体化建设。

    2012年10月,国务院印发《关于城市优先发展公共交通的指导意见》,提出“加强公共交通用地综合开发”,对站点周边用途的混合发展提出新要求。为落实国务院指示精神,国内大城市纷纷开展轨道交通场站综合利用的相关探索,尝试规范轨道站点地区土地用途混合利用的管理要求并建构落地实施路径,各社会团体也相继出台规范、指南等,对站点地区的用途混合利用理念逐步达成共识。然而,我国的轨道交通场站一体化建设仍长期存在活力不足、服务水平较低、土地利用效率低等问题,规划管理方面也尚无系统的编制和管控等规范化要求,多数进展为少数城市的自发探索。基于此,本文在总结相关研究与各地实践经验基础上,对场站一体化建设项目的范围与圈层进行界定,并根据站点的功能定位提出分圈层的用途混合指引,归纳轨道站点用途混合的规划管控手段与编制手法等,从而为我国轨道场站的功能混合开发与一体化建设提供优化措施参考。

    1轨道交通场站一体化建设与圈层划分

    1.1     TOD模式与轨道交通站点一体化建设

    TOD由“新城市主义”的倡导者卡尔索普(PeterCalthorpe)提出,意为公共交通导向的开发,旨在解决因过度依赖汽车而产生的一系列城市居住问题,其理论以步行尺度作为空间布局的设计参考依据,为改善城市无序蔓延、功能分离及土地利用单一等问题提供了具体的设计原则及解决策略。卡尔索普结合项目实践,不断细化TOD模式,将其基本原则定义为步行友好、公交导向、用地混合及功能多样等[4],并提出应将加强站场周边的用地混合作为TOD发展的核心,通过商业、办公、居住等功能的混合,在不断完善居住配套设施及周边服务的同时,提高场站地区的商业价值,实现利润最大化[5]。赛维罗等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以密度(Density)、多样性(Diversity)、设计(Design)作为TOD项目设计主导要素的“3D原则”[6],进一步倡导站点周边用地的用途复合。

  • 加快构建都市圈多层次轨道交通体系

    加快构建都市圈多层次轨道交通体系

    潘昭宇 唐怀海 王亚洁 张天齐

    摘要:建设现代化都市圈是推进新型城镇化的重要手段,轨道交通是实现都市圈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支撑。当前,建立都市圈多层次轨道交通体系十分必要和紧迫,应从发展理念、体制机制、技术标准等方面梳理多层次轨道交通体系建设存在的问题及原因,结合国内外经验及政策要求,以功能融合“一张网”、衔接换乘“零距离”、运营服务“一体化”为发展目标,以“网络整合、枢纽衔接、运营一体、站城融合”等为关键发展举措,加强科学研究、做好顶层设计、完善标准规范、创新体制机制

    关键词:都市圈多层次轨道交通四网融合

    加快培育发展现代化都市圈,是当前国家新型城镇化的重点任务。国家发展改革委近两年连续发布相关指导意见,明确要求“打造轨道上的都市圈”,构建以轨道交通为骨干的通勤圈,推动干线铁路、城际铁路、市域(郊)铁路、城市轨道交通“四网融合”,支持重点都市圈编制多层次轨道交通规划[[]。如何构建适合我国国情的都市圈轨道交通体系,成为当前亟待解决的重大问题。

    一、建立多层次轨道交通体系的必要性和紧迫性

    (一)我国都市圈发展现状都市圈是城市群内部以超大特大城市或辐射带动功能强的大城市为中心、以1小时通勤圈为基本范围的城镇化空间形态。2018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在深入推进东北振兴座谈会上指出,要培育发展现代化都市圈。《国家发展改革委关于培育发展现代化都市圈的指导意见》(以下简称《意见》)提出,要以促进中心城市与周边城市(镇)同城化发展为方向,以创新体制机制为抓手,以推动统一市场建设、基础设施一体高效、公共服务共建共享、产业专业化分工协作、生态环境共保共治、城乡融合发展为重点,培育发展一批现代化都市圈,形成区域竞争新优势,为城市群高质量发展、经济转型升级提供重要支撑。

    《意见》实施以来,在有关各方的努力推动下,我国都市圈发展呈现出良好势头。福州、成都、西安等都市圈规划编制有序推进;北京、武汉、南京等都市圈城际铁路、市域(郊)铁路建设加快,便捷的通勤网络正在形成,环京地区与北京中心城区间每日通勤人口达到60万人左右;深圳与东莞、武汉与孝感、成都与资阳等都市圈产业分工协作逐步深化,上海与嘉兴、郑州与开封等都市圈协同创新能力持续增强B。但是,与美国、日本等国家都市圈相比,我国仍有较大的差距,总体上我国都市圈发展仍处于起步阶段,同城化水平还比较低,表明我国都市圈发展有着巨大的潜力。

    (二)建立多层次轨道交通体系的必要性和紧迫性 我国轨道交通按照服务对象、速度标准等,包括干线铁路、城际铁路、市域(郊)铁路、城市轨道交通四大类(见表1)。2019年底,全国轨道交通运营里程约14万千米,其中,高速铁路3.5万千米,普速铁路9.5万千米,城际铁路约3000千米,市域(郊)铁路约1100千米,城市轨道交通约5400千米[4][]。轨道交通对优化都市圈空间结构、促进要素有序流动、方便人们快捷出行等发挥了重要作用,但也面临功能分工不明确、融合发展不充分等突出问题。建立都市圈多层次轨道交通体系的必要性和紧迫性日益凸显。

  • 加快构建都市圈多层次轨道交通体系

    (二)完善的换乘枢纽体系是实现轨道系统融合的关键

    枢纽是各层级轨道交通融合的关键节点,完善的枢纽换乘体系能够进一步提升出行效率。东京都内地铁、日本国铁(JR)、私铁等各种运输系统换乘节点数多达112个,其中,山手线29个轨道站中,27个为换乘站川。

    数量众多的换乘车站以及均衡布局、多点衔接换乘使得换乘客流较为分散,降低了大客流换乘站的客流组织压力。东京多条地铁线路、JR铁路线及私有铁路线之间已实现直通运营,不用重复购票,也无需繁复的安检,减轻了车站大规模换乘客流带来的压力。同时,构建具有同台换乘、立体换乘、自动化换乘等一体化枢纽换乘体系的综合交通枢纽,能够实现各层级轨道交通的零距离换乘,提高换乘效率,如东京金山站是由JR线、私铁、地铁形成的综合客运枢纽,在内部设置公用的进出站检票口,极大减少了换乘距离,有效提高了乘客换乘的便利性[12]

    三)灵活的运营组织进一步促进多层次轨道融合

    东京区部直通地铁线路的市郊铁路列车比例高达60%以上,有10条地铁线路实现了与18条市郊铁路线的过轨联运直通[13。其中,地铁浅草线与多达4条城郊铁路实现了直通;快慢车混合运营一般通过车站多站台和多股道设计实现,多采用双复线或多复线运营方式;地铁快慢车混合运营通过在高峰时段采用非平行运行图实现。德国通过在既有铁路线上增加站点,利用既有铁路设施,实现区域与城市轨道网之间的连接,如卡尔斯鲁厄市郊铁路借用德铁(DB)低行车密度的货运铁路实现共线运营,还通过采用改造后的双压供电机车进行牵引,实现市郊铁路与轻轨的共线运营[14]。

    (四)统一的车辆制式及票制互通为多层次轨道融合奠定基础

    1951年后,东京新规划建设的每条地铁线都考虑了与郊区铁路的相互直通,为后期线路的直通运营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同时,日本JR为与地铁直通也专门设计了E231系800番台列车。

    巴黎RER线路建设时充分考虑了与市区地铁线路的对接,部分采用双流制列车,能够有条件地跨入地铁线路运营。

    在票制方面,国外城市基本实现了票制互通,如莫斯科地铁与其他公共交通统一发行联程优惠票;巴黎所有公共交通均可使用一卡通统一收费;东京PASMO 卡可于多种公共交通方式之间互用,大大提高了运营效率。

    五、都市圈多层次轨道交通体系融合发展目标及关键举措

    都市圈是城市发展到一定阶段、市场规律作用的必然结果,也是城市向外扩散、功能疏解的必然趋势。欧洲、日本等国际经验表明,当城镇化率达到60%左右,都市圈进入快速发展时期。当前,我国都市圈的多层次轨道交通发展正当其时。

    (一)发展目标 推动国家新型城镇化战略实施,引领都市圈同城化发展,是推进都市圈多层次轨道交通融合发展的最终目标。基本目标是结合国际经验及我国实际,尽快通过“网络整合、枢纽衔接、运营一体、站城融合”,构建融合发展的多层次轨道交通体系,实现功能融合“一张网”衔接换乘“零距离”、运营服务“一体化”[16],进而建立轨道交通在城市群、都市圈综合交通体系中的竞争优势,切实方便人民群众出行。

    1.建立功能融合、互联互通的多层次轨道交通“一张网”。优化干线铁路、高铁、城际铁路、市域 (郊)铁路、城市轨道交通网的衔接布局,推进具备代偿功能的轨道系统互联互通,打造无缝衔接、一体高效的轨道交通枢纽体系,最终形成一张跨层级、跨地域融合的轨道交通网络。

    2.提供便捷高效、运营管理一体化的轨道运输服务。推动国家铁路运营主体与省、市等地方轨道交通运营主体间的市场化合作,通过建立清晰合理的结算机制,优化部门管理衔接程序,全面对接售票系统,为长、中、短途出行提供标准化、一体化的轨道交通联程联运服务。

  • 加快构建都市圈多层次轨道交通体系

    (四)多层次轨道技术标准体系不兼容

    我国己出台高速铁路、城际铁路以及地铁系统的设计规范标准,但市域(郊)铁路在工程改造技术标准、运营服务标准、运营收费等方面缺乏相对权威的标准规范指导,不同轨道系统在基础通用、运输组织、治安防控、客运服务等方面的标准体系差异较大,制约多层次轨道系统融合发展。

    三、都市圈发展趋势及对轨道交通的要求

    一)都市圈发展趋势

    2019年,我国城镇常住人口达到8.48亿人,常住人口城镇化率60.60%,比上年提高1.02个百分点。结合联合国人居署对我国人口总量的预测,预计2035年我国城镇化率将达到 75%左右,城镇常住人口超过10亿人,即较现状增加超过1亿人「7]。随着城镇化的不断推进,我国超大、特大、大城市数量及规模增长明显。根据“五类七档”城市规模划分标准,2018年末,我国共有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5个超大城市,天津、武汉、成都等9个特大城市,及西安、哈尔滨、长春、济南等13个I型大城市,福州、贵阳、石家庄、南昌等64个II型大城市。基于五普、六普人口普查査数据分析,结合欧美国家的城镇空间发展规律,预计未来我国将有更多地人口向由中心城市及其周边中小城市构成的城市群、都市圈地区流动。清华大学中国新型城镇化研究院等机构预测,我国未来将形成34个都市圈B]。

    (二)都市圈发展对轨道交通的要求

    都市圈是超大、特大城市经济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人口、产业等城市功能向城区外迁移,并通过便捷的交通体系、形成具有较强通勤联系功能的城市区域,是城市发展到一定阶段、市场规律作用的必然结果。都市圈的核心是其内部具有日常的工作、学习等通勤联系。都市圈的范围大小由通勤圈决定。所谓通勤圈就是居民每天从家到工作地或者中小学生从家到学校往返形成的区域,其中,距离市中心最远的边界就形成一个城市的通勤圈。由于人们对通勤时间是有忍耐性的,一般单程不超过1小时。纵观东京、巴黎、伦敦等国际大都市区建设过程,轨道交通在其中发挥了重要的支撑引导作用,并形成了大都市区1小时通勤圈。推进多层次轨道交通系统融合发展,既是落实国家战略,推进城市群、都市圈建设的要求,也是服务广大人民群众便捷出行的需要。通过加强多层次轨道交通建设及其资源优化配置利用、推进大都市区轨道网络一体化发展、提升一体化运营管理服务水平,对于支撑引领大都市圈空间结构、促进都市圈城镇、产业布局与轨道交通协同、可持续发展等具有重要意义。

    四、国际多层次轨道交通融合发展经验

    欧、美、日等发达经济体的都市圈大都以多层次轨道交通体系支撑多样化的出行需求,通过利用既有干线铁路开行城际、市郊服务列车,城际铁路兼顾市郊铁路功能,市郊铁路与地铁直通运营等方式,整合利用多层次轨道交通资源,提供便捷、高效的一体化轨道交通服务。

    (一)具有功能明确的多层次轨道交通服务圈层

    在都市圈内,中心城区主要以地铁系统为主,其交通服务半径为5~15千米,主要服务于中心城区内的人员流动需求;在城区周边主要以市郊铁路为主,服务半径为30 ~50千米,主要服务于中心城区以外的通勤客流。如日本市郊铁路基本不穿越中心区,而是终止于山手线以外[;巴黎市郊铁路一般终止于巴黎市区的铁路客运站,与地铁等中心城区轨道交通衔接良好,部分穿越城区的市郊线路在城区内不设站,直接穿过中心城区[10]。 同时,市郊铁路规模庞大,远高于地铁规模,如德国市郊铁路分布在21个城市,线路里程共约 3927千米,即使是人口20万左右的城市也有市郊铁路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