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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TOD知识训练集

  • 铁路客站综合开发布局对站城融合的影响分析及发展建议_于晨

    3 站场拉开对土地集约利用的影响土地集约方面,站场拉开后增加了两场之间的距离,整个站场的占地面积确有增加,但通过光谷空间可以引入原有站房两侧的进站及换乘功能,甚至周边的城市道路,站场间隙也可用作进站道路。同时,光谷有着重要的交通衔接作用,可以优化交通换乘、进站出站流线、功能空间联系、周边路径等。从整个站区角度出发,“光谷”通过资源的重新配置提高了整体空间利用率,一定程度上可以缓解站场拉开占用额外土地带来的影响(图8)。

    4 结语在铁路客站以站城融合建设发展为需求的背景下,着重分析并列举了站场拉开这一设计策略对铁路客站设计的多方面积极作用。站场拉开不仅能够优化客站内各类交通流线的组织,还对客站空间环境的改善和客站及其周边的融合开发有促进作用。具体而言,对客站的积极影响包括三个方面:1)站场拉开新增了站中竖向交通体系,缩减进出站换乘流线和到达周边商业的步行距离,优化不同流线间的组织,在提升客站交通换乘效率的同时,增强客站与城市综合功能的连接;2)站场拉开改善线下空间环境品质,优化旅客出行体验,助力客站打造标志性公共场所;3)站场拉开提升空间使用效率,一定程度可以促进站区土地的集约利用,加强客站与周边城市设施间的联系,有助于站城一体发展。综上,通过杭州西站与采用传统一体式站场的铁路客站对比分析,论证得出站场拉开设计策略在铁路客站设计中的具体优势。作为回应站城良好关系新诉求的创新布局策略之一,站场拉开具有较高的应用与探索价值,尤其是对于提升交通换乘过程中的出行效率和出行体验具有极大优势和潜力。在未来的设计实践与研究中,有待进一步探索其丰富多样的操作模式以及与不同站型的有机结合,促进站城融合在微观层面的发展。

  • 站城融合发展影响因子探索与分析_李京

    摘要:铁路客站综合开发的布局形式对站城融合的发展发挥着关键性的作用。客站综合开发布局没有固定统一的方式,需要从上位规划要求、城市能级、实际需求以及对站城融合的影响等方面进行统筹考虑。不同的综合开发布局模式具有相对应的特点和适用性,需因城不同、因站而异。

    在区域一体化发展的推动下,城市需要通过站城节点更高效地融入区域发展。日益增加的“高频率、中短距、高时间价值”的城际客流带来“出门即进站、到站即达目的地”的核心需求。在更高密度、多网融合的铁路网络与枢纽支撑下,铁路系统将实现对高频次、中短距、高时间价值出行的有效覆盖,实现铁路客流能级的跃升,并带来铁路运营组织模式及集散模式的转型。客站因铁路及城市交通的设施接入成为面向区域的高可达性节点,客站周边地区因高品质功能的集聚,成为城市发展的新名片和新增长极。这一系列变化带来了站城关系的改变,形成了站城融合的整体趋势。基于站城融合趋势,铁路客站的综合开发变得尤为重要。由于地理空间上的特殊性,综合开发成为联系站房和城市的重要媒介。成功的客站综合开发能够有力地推进高铁站区的可持续、高质量发展,促进站城融合,而开发布局又是影响综合开发成功与否的关键因素,因此需要重点研究。然而由于以往国内对站城融合的关注度不足,缺乏理论研究,我国各地的铁路客站综合开发布局方式仍存在不少问题。例如,在部分高铁站区建设中,由于投资建设方缺乏对布局模式的深刻理解,导致客站综合开发与城市发展不匹配,脱离现实需求,无法较好地实现站城融合。在此背景下,研究铁路客站综合开发布局对站城融合的影响以及如何促进站城融合具有重要意义。

    1 客站综合开发的基本原则铁路客站综合开发没有固定统一的模式,需因站而异、因地制宜。不同铁路客站综合开发之间的差异除了布局模式外,主要体现在功能配置、开发强度、建筑形态以及建筑高度四个方面。其中,功能配置和开发强度往往分别决定了建筑形态和建筑高度,需首先明确其原则,便于进一步讨论综合开发布局模式对站城融合的影响。

    1.1 客站综合开发功能配置原则功能配置需要符合“服务旅客”“激发活力”“交通无干扰”三项标准,但总体上依然是因站而异。“服务旅客”指的是满足“高频率、中短距、高时间价值”的城际客流的功能需求,如配置商务办公、商业、会务、酒店等(图1,2),在功能上实现“出门即进站、到站即达目的地”,从而模糊站城边界、拉近站城距离,提高客站的服务水平和旅客体验。“激发活力”指的是功能吸引旅客和市民在站区内活动和停留,带来人气。“交通无干扰”指的是由功能配置所带来的客流不会干扰到客站其他旅客和一般市民的交通出行,如大型会展、游乐场等功能通常会带来大量客流,但同时也会造成较大的交通压力。因此,功能配置需要综合考虑客站的交通疏解能力和固有旅客量,避免因盲目地配置具有强吸引力的功能而导致交通堵塞甚至瘫痪。会展功能一般不宜置于三线城市,可能对客站快速交通产生影响,但就嘉兴南站来说反而是明智之举。嘉兴的地理位置特殊,距离上海虹桥只需不到30min高铁车程,并且位于G60科创走廊上,使得嘉兴南站与上海、杭州形成了紧密的联系,促进了区域性的站城融合(图3)。因此南站的会展功能可以服务于这两大城市,激发站区活力。此外,因为嘉兴南站本身旅客流量不大,所以沪杭两地的大量旅客不会干扰站区本身的交通。由此可见,站城融合背景下,客站综合开发的功能配置原则在考虑一般标准的同时,需要因站而异、因地不同进行分析。

  • 站城融合发展影响因子探索与分析_李京

    1.2 客站综合开发强度原则在站城融合视角下,不同能级的城市适合不同的客站综合开发强度,同一城市不同地区的客站综合开发强度也不一定相同。以日本新宿站和佛罗伦萨新圣母站为例,两者在空间、功能、交通上都与各自所在城市实现了较好的融合,但开发强度相去甚远(图4,5)。与之相反的是国内的德州高铁新区,虽然在客站西侧进行了高强度综合开发,但它与客站之间隔了一个巨大的站前广场和一条高等级市政路,缺乏路径联系,导致综合开发与客站完全隔离,对站城融合基本没有促进作用(图6)。所以,不是开发强度越大,站城融合程度就越高,而是需要建立站与城在综合开发功能上的紧密衔接与互动关系。此外,同样位于日本新宿的西口站,与城市在空间、功能、交通上都融合得较好,但开发强度明显弱于新宿站(图7)。可见,客站综合开发强度和站城融合程度并没有直接关联,需要因城制宜、因站制宜,以不同强度的开发更好地促进站城融合(图8)。

    2 客站综合开发布局模式客站综合开发布局并不是一味地倾向于线上开发或线下开发,即不存在唯一的“最佳模式”。此外,选择哪种布局模式还需要考虑高铁站及其所在城市的能级,如中小城市就不足以支撑大规模的复合型开发。因此,需要对各类综合开发布局模式进行逐一分析,总结并对比优缺点,为下一步研究其对站城融合的影响及发展策略打下基础。目前,国际上较为常见的客站综合开发布局模式主要有线上开发、线下开发、周边开发、复合型开发四类(表1)。

    2.1 线上开发布局线上开发也称“上盖物业开发”,是指在铁路站场途经地区的上方形成再开发平台进行建设。它在提高铁路土地使用效率的同时,也能与站房共同塑造协调统一的站区综合体形象(图9)。这一开发方式在中国香港、日本和韩国很普遍,中国内地重点地市的枢纽、地级站也在逐步采用这种方式。线上开发的优点在于可以很好地缝合铁路两侧被割裂的土地,加强空间联系,对站城融合有较强的促进作用,土地的利用效率也比较高。但这种方式的管理制度和土地权属相对复杂。首先,客站建设与综合开发可能分别属于两个部门负责。其次,现行城市规划对站场土地规划用途基本是铁路用地或城市公建配套用地,不具备综合开发条件。若要对铁路站区进行综合开发,需要调整原有的土地规划和城市规划,并且对土地使用性质、容积率、建筑密度等重要硬性指标进行修订、调整和报批,这些繁琐的程序对综合开发与建设项目同步规划建设的时限要求形成挑战[1]。因此,线上开发布局虽然形式简洁、空间形象好、土地利用效率高、实用性强,但是开发流程复杂,各部门责、权、利分配不清晰,投资相对较高,实施困难。以日本仙台站为例,线上开发布局很好地缝合了铁路两侧,使客站与城市空间相融合,内部功能主要为餐饮和零售,与周边商务、酒店等功能的融合程度较高(图10)。日本能够顺利操作线上开发主要获益于政府推动的立体城市规划政策,以及为适应开发而适时修订的《宅铁法》等法律法规。基于这些新政策和法规,铁路客站上盖开发商业和铁路用地向商业用地转变得以实现。**

  • 站城融合发展影响因子探索与分析_李京

    2.2 线下开发布局线下开发是指在站场下方进行开发建设的土地开发方式(图11)。现阶段国内外的高铁站区线下综合开发主要与换乘系统紧密关联,形成以高铁站区为核心的互通网络,将线下空间与城市空间有效连通。线下开发布局模式的优、缺点都比较明显,最主要的优点是节约土地资源。相较于线上开发模式,线下开发的土地权属问题相对明晰,审批流程简单,可实施性强。同时,线下开发也对铁路两侧土地有较好的缝合作用,与站房的交通融合度也比较高。旅客可以通过步行到达线下空间直接进入站房,也可以在线下空间出站后直接去往城市,对站城融合有一定的促进作用。但线下开发的最大缺点是成本高、工程技术要求高。同时,受制于站场的高度和结构,线下开发往往存在空间高度低、采光通风差等问题,影响其功能布局与空间组织形式,难以承载商务办公和会议会展等服务功能。此外,只有高架桥基站场具备良好的线下开发条件,但建设费用高昂,需综合考虑站场形式和线下开发的代价与收益,权衡抉择开发模式。目前国内外应用这一开发布局模式已较为成熟。以雄安站为例,高架桥基站场让铁路两侧能够维持空间联系,公共停车等市政服务功能也比较好地利用了线下空间。总体来看,站、城之间的交通和空间得到了一定的融合(图12)。

    2.3 周边开发布局周边开发是指以客站为中心对周边区域进行开发建设(图13),是最为常见的综合开发布局模式。它的优点较多,主要有土地权属清晰、操作模式成熟、可实施性强;建筑组织灵活、可分期建设、成本相对较小;空间资源充足,除了基础的商业、零售空间,还具备发展会展、商务功能的空间。总体来说,该模式与传统商业地块开发无甚区别,但对站城融合的促进作用较为有限。这类开发布局模式的缺点也比较明显,除了土地资源利用不够集约,还与站房缺乏路径联系(连廊、地下通道等),交通融合度较低。因此,单纯的周边开发布局模式在新时期土地紧张的大城市应用较少,多适用于土地资源充足的中小城市和远郊区域。以英国利兹火车站为例,周边开发和站房没有直接的交通联系,它同时包含了商业、宗教、商务等城市服务功能,以及租车、餐饮、酒店等客站服务功能,利用区域服务和城市建设平衡站房和城市的功能融合(图14)。

    2.4 复合型开发布局复合型开发可以看作是根据高铁站区的自身特点,将两种或多种开发方式组合,其目的是实现最契合的综合开发,日本新宿站、中国香港西九龙站综合开发均属于这一类型(图15,16)。复合型开发最主要的特点是结构灵活,可以因地而异、因城而异,应用得当时可以显著促进站城融合。其布局类型往往取决于城市对高铁站区的发展设想、整体规划和不同能级,能级越高则对城市经济发展、交通规划、空间塑造等拉动作用越大。此外,复合型开发的优点还有延续城市空间、衔接城市功能及增强客站场所感。以某车站概念设计方案为例,跨线综合开发慢行平台延续了因既有路基站场割裂的南北城市空间,并与两侧城市开发功能产生联系(图17)。同时,站房及其南侧的超级娱乐城形成整体的城市形象,最终使车站与城市的功能和空间充分融合(图18)。另一方面,客站综合开发通过商业氛围的营造、文化设施的布置、空间品质的提升、人流的引入,可以带来更好的场所体验,吸引更多旅客、市民参与,提升客站的活力与场所感[2](图19)。然而,复合型开发模式也集中了线上开发和线下开发的缺点,例如,需要投入的建设和运营成本更大、流程更繁琐,需要有足够的城市人口及旅客数量来支撑发展。但建成后所创造的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也更高,适合在大城市应用。以香港西九龙站为例,客站综合开发融入到周边地形和景观中,多层次的交通换乘和丰富的功能业态很好地促进了客站与城市的空间融合。但如此巨大的开发量,也十分依赖于香港自身的规模、人口及旅客数量去支撑。

  • 基于站城一体理念的嘉兴高铁南站地区综合规划策略

    1 站城一体的内涵

    站城一体开发模式本质上是将枢纽站点与城市视作一个统一的整体,通过整体的开发,达到 枢纽价值与城市功能价值的最大化。

    2 规划概况

    嘉兴高铁南站片区位于嘉兴市中心城区南端,距离老城中心约 8 公里,是嘉兴市城市发展 的主导方向以及城市功能和产业拓展的重要承载 区。嘉兴南站枢纽场站远期规划规模 10 台 26 线, 形成长三角综合交通节点。随着交通枢纽扩容升级以及城市结构的变化,嘉兴积极推动城市南部 地区的发展,展开高铁南站片区站城一体综合规划与设计。

    设计以站城一体为理念,从区域、城市和站 点地区三个层面出发,综合考虑区域定位、城市 发展框架、生态格局、站点地区功能、空间、交通等多个要素,以“融合、缝合、汇聚”为策略, 为嘉兴高铁南站地区站城融合发展制定了可持续 的发展框架。概念规划范围50平方公里,构建“一 个活力中心区、一条南北中轴线、两片生态田园 带、五条东西休闲廊道、六大特色功能区”的总 体空间结构,使高铁片区与城市和区域协同共进 ;核心区城市设计范围 5.4 平方公里, 通过站城综合体、都市水院、创新绿苑、高空云街等特色场所的塑造,实现交通、景观、功能、 活动的共生共融

    3 规划策略

    3.1 融合

    3.1.1 功能的融合:强化区域服务,融入长三角创新发展进程

    3.1.2 结构的融合:优化中心体系,融入城市空间拓展脉络

    3.1.3 生态的融合:织补蓝绿网络,融入现代江南水乡肌理

    规划在核心区西侧紧邻海盐塘的位置,以低干预的姿态布局以“中低层、小尺度、组团化、园林化” 为特征的创新绿苑,通过大疏大密的形态控制, 营造出蓝绿空间与高铁枢纽无缝衔接的现代江南意向。

    3.2 缝 合

    3.2.1 零距离的换乘系统

    实证研究显示,采用集中式布局,通过高架落客平台和地下换乘大厅,将上下客点引入地下 换乘大厅和站房的方式换乘便捷度较高。规划 以 “分区管理、分通道集散”为思路,以站城综 合体为接口,通过高架系统、交通转换大厅、地 面小街区密路网系统、地下车行道、地下公共步 行通道,整合并衔接高铁、城际、地铁、公交、 水上巴士等多个交通设施,构建零距离换乘体系 。

    3.2.2 多首层的步行网络

    3.3 汇 聚

    3.3.1 构建全生命周期的创新创业环境,汇聚创新资源

    3.3.2 塑造与站房一体的多元共享客厅,汇聚人气

    借鉴贝托里尼的“节点—场所”理论,将 交通枢纽功能与城市场所功能进行整合,实现节点价值与场所价值的协调。

    3.3.3 营造传承江南空间基因的多级共享院落,汇聚活力

    以院落组织空间是江南地区传统营城的典 型模式,规划结合现状道路、水系条件,将院 落布局方式应用到站场核心区空间设计中,构 建都市水院、创新绿苑、立体庭院三个层级的院落空间。

    • (1)都市水院:将以绿化景观功能为主的秦湖改造为以商务交流、户外休闲为主导功能 的都市水院,并作为站前区空间组织的核心元 素。都市水院正对站房中轴线,形态方正。围 绕水院设置空中连廊,与综合体、创新绿苑、 大木桥港相连接,增强其步行可达性。水院周边的长廊既是连接各高楼的慢行通道, 也是市民休闲、观看周末水上表演、展示创新 产品的重要场所。
    • (2)创新绿苑:南北方向长 500~600 米, 东西长 570 米,由自然水系划分为五个院落式组团z,滨水布置庆典、聚会、交流、展示等公共交流 场所,成为汇聚人气的公共活动纽带。
    • (3)立体庭院:80 米高空设置包含科技展示、休闲观光、空中花园等功能的立体庭院,将高层建筑连接起来, 形成可自由穿行的高空云街。
  • 科普看四院丨“站城融合”为何如此“时髦”?

    9月,我国迎来第20届全国科普日,这是一年一度的科普盛会,也是科学照亮的希望之光,更是迈向科技自立自强的坚定信念。今年全国科普日的主题为“提升全民科学素质,助力科技自立自强”。从今天开始,喝彩四院将开辟“科普看四院”专栏,与你一起聚焦四院科技,感受创新精神,挖掘合作热点,共享发展成果。本期带来铁四院在站城融合领域的探索和创新。

    什么是“站城融合”?

    “站城融合”是当下建筑圈的时尚宠儿。这一词正式出现在2016年国务院批准的《中长期铁路网规划》中,“融合”的提法颇有寻求人与天地万物和谐关系的东方哲学色彩,指的是通过规划、建设、运营的协调,铁路客站与周边区域实现交通功能与城市功能高效整合、管理运营协调统一、空间肌理有机联系,更好地发挥铁路建设与城市发展的联动效应。

    站城融合

    会把车站变成什么样?

    客站除了作为重要的交通基础设施,还需要承担起引导城市更新发展和助推社会经济转型升级的新使命。

    高可达、可穿越

    可达性反映了枢纽的集散效率和吸引力,是“站城融合”设计的前提要求。需要处理好枢纽交通和开发交通、过境交通和片区交通的关系;增强步行可达性;减少枢纽本身对城市沟通的阻隔影响;设置多点位多层次、全天全时段、无障碍自由通行的衔接口和步行通道,可为枢纽的可达性和可穿越性创造条件。

    高复合、可逗留

    在“站城融合”背景下,在铁路客站建筑规划设计中提供更多功能复合的,便于逗留、交往、体验的公共空间,有助于枢纽区域活力空间场所的打造和站城功能与效益的互相促进。

    记得住、可生长

    好的铁路客站形象可以激发市民的认同感与自豪感,容易辨认的方向方位、印象深刻的场所记忆会成为人们出行中的美好体验。建枢纽就是建城市,城市的形成是长期的过程。让车站随着时间生长、延续文脉而更新,才能为每一座城市留住自己的年轮记忆。

    有弹性、有韧性

    “站城融合”设计强调车站空间设计应具有适应客流峰谷变化的弹性,交通设计也应提供一定冗余度,应对偶发事故的工况。交通枢纽设施需具备应对突发事件、适应疫情变化、抵御洪涝地震等自然灾害的能力满足快速响应、及时恢复、自我完善的韧性要求。

    更智能、更低碳

    “站城融合”设计践行低碳环保理念,充分集约资源,把原本交通属性的用地加以复合利用;与智慧城市、指挥交通将结合,指定全覆盖、无盲点、不间断、明晰化的导向系统,咋早安监护人、信息共享、票制联程的智慧枢纽。

    “站城融合”和“TOD”?

    出发点不同

    “站城融合”需要解决的是铁路车站与城市之间隔阂关系的问题,如缺乏协调、相互制约等。

    “TOD”主要是破解城市受制于小汽车交通带来的“大城市病”的困境。解决城市中心区密度高,交通拥堵,雾霾等弊端。

    研究对象不同

    站城融合的“站”指承担城市对外旅客运输的铁路客站,尤其是当前大量建设的高铁站。“城”则可以泛指车站所在的各种不同城市。

    TOD研究倾向于通勤性质的轨道交通系统,与日常生活方式结合紧密,更适合在人口密集的大都市规划实施。

    影响范围不同

    由于车站的能级更高,通常“站城融合”影响范围更广,能够带动城市中心和产业结构。

    TOD的规划要点以布局紧凑、功能混合、步行友好的高密度开发来弥补公共交通的最后一公里不便,因此影响范围较小,需要跳跃式、串珠式发展。

    发展目标不同

    “站城融合”的目标是发挥铁路建设与城市发展的协同联动效应,探索车站建设在城市更新、产业升级、结构转型等方面蕴藏的潜力,实现铁路客站的“超越交通”的时代新价值。

    TOD的目标是将公共交通建设与土地开发深度结合,打造可持续发展的“公交型城市”,倡导面向未来的健康生活方式。

  • 站城协同零换乘一体化设计探索——基于广州地铁 TOD 场站综合体的研究

    摘要 “以公共交通为导向”,通过土地使用和交通政策来协调发展过程中产生的交通拥堵和用地不足的矛盾的TOD模式,成为了近年来国家、各省市政府大力倡导的发展模式。但因为开发过程中涉及的用地征拆、施工时序、设计方法及审批流程等环节制约,目前TOD项目的落地情况并不理想。分析了现有TOD项目落成过程中存在的不足,通过对比一体化建构和传统站体开发流程,并结合一体化设计的概念,认为轨道枢纽场站综合体一体化建构能最大优化“规划+交通+建筑”协同设计,真正实现站城协同一体化设计。

    引言

    TOD综合开发,近年来已成为业内的全国热议话题。TOD即是指“以公共交通为导向的发展模式[1]”。通过火车站、机场、地铁场站、轻轨等公交站点为中心,以400~800m为半径,建立中心广场或城市中心,集工作、商业、文化、教育、居住为一体,通过土地使用和交通政策,来协调城市发展过程中产生的交通拥堵和用地不足的矛盾。但是现阶段,国内大部分轨道站仅满足交通功能,与周边城市功能结合不紧密。国务院在总规批复、十三五规划中指出:广州要打造首个综合交通枢纽示范城市。广州以此为契机做出重要部署,构建枢纽型网络城市格局,提出就广州地铁近期建设规划10条新线的部分站点进行零换乘一体化设计,使用一体化建构方法,合理安排实施分期,有机切分轨道枢纽综合体与地铁站体的同步实施工程界面,达到地铁工程和上盖二级开发同步规划设计、工程同步一体化建设,并为二级开发预留条件的目的。

    1TOD项目开发现状及存在的不足

    美国新城市主义代表核心人物PeterClathorpe于1993年在《下一代美国大都市地区:生态、社区和美国之梦》中首次明确提出了TOD(Transit-OrientedDevelopment)模式,以解决城市无限制向外发展问题[2]。20世纪90年代末,TOD概念被引入中国,并主要集中应用在交通和城市规划领域[3]。随着我国城市发展和交通基础设施建设的推进,尤其是轨道交通在大城市的运用,如何在中国背景下实践TOD模式日益受到政府、企业和学者的广泛关注[4]。

    目前国外成功的TOD案例较多,例如美国旧金山湾区、日本东京与法国巴黎城市圈等;国内TOD研究虽然起步较晚,但近20多年来,我国轨道交通建设热潮叠起,新增运营里程不断翻番,以TOD概念而建的地铁上盖项目并不少见。例如:浦东的国际金融中心IFC、历时多年设计规划的国内首个“空中之城”——莘庄综合交通枢纽项目、广州ITC凯达尔枢纽国际广场——五条轨道正上盖枢纽物业等。

    现有TOD项目因为涉及用地征拆、施工时序、设计方法及审批流程等环节的制约,TOD项目的落地情况并不乐观,主要存在以下不足:

    (1)规划政策原因导致站城割裂:多年来,城乡规划与轨道交通规划的批复权分属于国土规划及发改委两个部门,因缺乏统一的沟通协调,经常出现“站城割裂”的情况,土地利用效能低下,地方政府对轨道交通的建设只有巨额投入没有附加产出,造成巨大的财政负担[5]。而“站城割裂”的形态导致过往的轨道站与城市的衔接方法,普遍停留在平面独立设计层面,没有客观考虑人的全天候立体出行需求,也缺乏轨道站体口部与城市空间之间的相互协调[6]。

    (2)专业局限性导致规划无法落地:规划师在做片区规划时,仅从交通引领城市(轨道站周边500m范围)发展角度出发,容易忽略轨道站上盖最集聚的垂直都市节点的站城协同设计,无法协调交通动线和建筑功能布局的精细化配合设计,缺乏对规划落地的有效把控。这种缺失往往到了二级开发进行建筑设计时才显现出来,使上盖场站综合体错过与先期建设的轨道站体协调设计、预留条件的时机。这就要求TOD项目需要建筑师与规划师跨界合作,实现地铁场站综合体的同步规划、同步选址、同步设计和工程同步实施[7]。

  • 铁路客站站场拉开设计策略对…影响分析——以杭州西站为例_郭雪飞

    2.4.3 融合式城市交通换乘中心融合式城市交通换乘中心是更大范围内的站城融合综合体。铁路、地铁、公交、长途、出租车、社会车辆等各种交通功能围绕城市交通换乘中心布局,形成一个高效、集约、立体、复合的枢纽综合体(图8)。融合式城市交通换乘中心兼顾了集中式和分散式城市交通换乘中心布局的特点,在空间导向性较强的同时,建立起客站与城市之间纵横交错的联系网络,能够承载更为复合、多样的功能,有利于促进车站与城市的多维融合及均衡发展。杭州西站城市交通换乘中心采用的是融合式布局,利用两个铁路站场拉开的空间,设置云谷中央交通换乘系统。在此空间内,铁路与城市交通在多个标高上得到串联,各类换乘流线融于其中,有利于缩短换乘距离,明晰换乘路径,形成独具特色的站城融合空间(图9、图10)。

    3 杭州西站云谷空间解读云谷中央交通换乘系统横穿杭州西站东、西,串联站房上、下空间(图11、图12)。在这条长450 m的廊道内,传统垂轨向的“一”字形城市通廊被扩展为“十”字形城市交通换乘中心骨架,并以此为核心进一步形成站城综合体的多层“田”字形交通系统。乘坐地铁、公交到站的旅客可通过定向扶梯——“云路”,从地下直达高架候车厅,进站过程高效、便捷。据测算,从地铁出站至候车层,最近的站台距离不超过150 m,最远的站台距离不超过250 m[8],最快3 min内到达。云谷既实现了交通换乘的便利性,又提升了场所的精神和情感价值,同时对于城市形象塑造也提供了有利条件。

    3.1 提升客站交通换乘空间的引导性云谷将传统交通建筑中各自分隔的交通流加以整合,打造高效的中央进站系统。乘坐公交、地铁等交通工具的客流可以通过中央进站系统直达高架层,与从高架匝道进站的旅客共享东、西两侧腰部的进站广厅。“十”字形的云谷使人群集散更加便利、迅速,杭州西站在普通客站单向进出的单一维度上增加了一个纵向维度,因此出站的旅客无须再辨别方向,只要朝十字中心的方向走,就可到达云谷中心的地铁入口; 乘坐地铁的旅客可在此直接换乘; 乘其他交通工具的旅客汇入云谷后,再进行分流。在流线复杂的站房中,提升换乘效率不仅要最大限度地减少旅客的步行距离,还需通过明确的引导避免旅客因迷路而耗费时间。杭州西站设置了一套量身定制的标识系统,以避免因中心人群聚集而带来的混乱。客站在出站大厅内设置引导墙,并在重点区域增强标识性,形成分层、分级的标识系统,让旅客出站后最多只需三次选择就可以到达目的地(图13~图15)。高效的标识系统设计一方面减少了标识数量,避免信息过载;另一方面方便旅客快速选择方向——每次只需选择向左或向右。杭州西站将自然光引入站房内,利用光线引导旅客: 自然光线通过采光天窗照射进来,使站内空间通透、明亮。在光的引导下,旅客可以仅凭直觉找到方向。云谷换乘空间视线通透,各层功能一览无余,如地铁站、汽车站、停车场、站台、候车厅等。同时,杭州西站围绕中庭空间密集布置了自动扶梯与电梯,旅客可以很容易地判断出目的地的位置,然后选择最合适、便捷的交通流线。与传统进站模式相比,杭州西站的进站时间至少可以缩短一半,进站效率大幅提升(图16、图17)。

  • 基于TOD的轨道交通项目融资模式探讨

    摘要

    通过阐述香港和日本基于TOD的轨道交通项目融资模式,以科斯定理为理论基础分析土地综合开发是实现轨道交通外部效应内部化的有效途径。在此基础上,研究分析“轨道+土地”模式的具体操作方式,提出“捆绑运作”方式更有利于通过多种途径拓展轨道交通项目的收入来源,同时提出争取政府政策支持、完善相关法律规范、防范房地产市场风险、加强人才队伍建设等发展轨道交通TOD模式的政策建议。

    关键词:轨道交通;融资模式;TOD;土地综合开发

    道交通TOD发展模式是公共交通引导城市发 展的具体应用,是一种面向城市轨道交通的土地开发战略[1],它强调轨道交通建设必须与城市发展及土地利用规划相适应,以轨道交通车站为中心集中进行商业、住宅等方面的综合开发。城市轨道交通具有较强的外部效应,通过提高区域的可达性,改善区域空间结构的合理性[2],从而促进沿线土地升值,带动沿线房地产、物业、商业的发展。通过将轨道交通建设带来的土地增值收益纳入轨道交通项目中,开展商业化融资与运营,实现交通与城市协调发展,有利于提升轨道交通项目收益,增强轨道交通企业的融资能力。

    国内外轨道交通TOD发展模式经验

    中国香港

    中国香港是运用城市轨道交通TOD模式的典型城市。香港地铁公司依托地铁的有利条件,积极利用沿线土地开发商场、酒店、写字楼及住宅,从而获取由于地铁建设而产生的土地增值收益,不仅为地铁工程建设进行融资,而且获得了较高的整体赢利。以机场线路为例,物业发展所得的收益大大抵销了地铁运营初期的折旧和利息支出大幅上升的影响[3]。近年来,香港地铁公司的非车费收入在营业额中所占比例稳步上升,2013年香港铁路的物业租赁及管理业务收入为37.78亿港元,成本为6.73亿港元,经营利润为31.05亿港元,上升11.9%,成为香港地铁建设发展的重要资金来源。

    香港铁路物业收入主要得益于香港政府的优惠政策,香港政府给予地铁公司沿线土地开发权,允许地铁公司房地产开发及物业与地产商合作,建设费用和风险由房地产商承担,而地铁公司可以从中得到高达5成的利润[2]。通过推行“轨道+物业”的商业化运作模式,充分利用轨道交通带来的沿线土地升值,加大房地产、广告、餐饮等多元化经营力度,香港地铁保持了良好的赢利能力,使香港地铁能够通过债券、财团贷款、浮息票据、出售股权等融资方式实现投资主体多元化。为此,香港城市轨道交通建设投融资模式由政府投资为主的债务型融资模式转变为投资主体多元化的市场运作模式[1],成为轨道交通多元化融资的经典案例。

    日本

    日本实行轨道交通融资与房地产合作开发相结合,将由于轨道交通建设带来的土地升值纳入轨道交通建设收益中,激发了私人投资轨道交通建设和经营的积极性,促进了多元化经营主体、多元投融资模式的形成与发展。

    日本轨道交通企业的经营模式是以轨道交通为中心,房地产及物业、商业、旅游业等共同发展,其中土地和轨道交通综合开发是最主要的经营策略。这种综合开发策略由Hankyu公司在20世纪20年代在大阪地区优先采用,实现了轨道交通与周边商业项目的相互促进和双赢。一方面,在追求土地本身经营效益最大化的同时,商业中心的优势为轨道交通提供了尽可能多的客流,使轨道交通投资赢利;另一方面,大量的轨道交通客流为商业项目提供了大量的顾客流,有利于轨道交通企业多元经营的发展。例如,阪神、阪急电铁公司除了经营铁路事业外,还涉足房地产、旅游、宾馆、游乐设施等产业,成为多元化经营的产业集团[4]。日本利用铁路沿线土地综合开发的过程,既推动了轨道交通项目的实施,也吸引了大量的民间资本,扩大了融资渠道,从而降低了政府投资,通过引进更加市场化的管理理念,降低项目风险,促进轨道交通事业的发展。

  • 基于TOD的轨道交通项目融资模式探讨

    基于TOD的轨道交通项目融资模式

    操作方式

    基于TOD的轨道交通项目融资,将轨道交通建设和沿线土地开发作为一个整体,以整个项目的效益最大化为重心,围绕“轨道+土地”整个项目的可持续发展,在满足交通基础设施和房地产物业基本功能的基础上,充分挖掘项目综合效益,力求实现“轨道+土地”整体项目收益最大化,在此基础上,通过特许经营等项目融资方式吸引社会资本投资轨道交通建设。

    在实践中,“轨道+土地”模式主要包括“捆绑运作”“分离运作”“混合运作”3种方式。“捆绑运作”即将轨道交通项目和沿线土地投资开发捆绑在一起,作为一个项目整体,通过公开招标或直接授权等方式,交由一个经营主体进行投资开发,而土地投资开发是实现轨道交通沿线土地升值,加大房地产、广告、餐饮等多元化经营等外部效应内部化的有效途径。“分离运作”方式即将轨道交通项目和房地产开发项目分别交由2个不同的主体进行投资开发,由政府部门对2个投资主体的合作进行协调。“混合运作”方式是指在规划设计等前期环节将轨道交通建设和沿线土地投资开发作为一个项目整体进行运作,沿线各地块的出让采取招拍挂方式,轨道交通建设方与其他竞标者一起参与土地招拍挂[5],如果轨道交通建设方竞标成功,则后期按照“捆绑运作”方式操作;如果竞标未成功,则后期按照“分离运作”方式操作。为更好地实现轨道交通项目外部效应的内部化,建议采取“捆绑运作”方式。“轨道+土地”模式运作程序如图1所示。由此可见,政府授予轨道交通企业对沿线一定面积土地的开发权;轨道交通企业统一负责土地的开发经营及轨道交通的建设运营,并自行统筹安排各个环节的整体运作。轨道交通企业可以成立房地产专业开发公司,在保证轨道交通运营安全的前提下,对政府批准的轨道交通沿线土地进行综合开发,形成广告、物业、商业、餐饮等服务相结合的多元化经营,通过多种途径拓展轨道交通项目的收入来源,提高轨道交通项目收益,从而提高项目的融资能力。轨道交通企业以其运营收益或赢利为担保,借助债务融资、股权融资、项目融资等丰富的融资方式进行融资。融资所得支持轨道交通建设和项目运营,运营收益又进一步促进融资渠道的拓展,从而实现轨道交通事业的可持续发展。

    补偿机理

    经济的外部性或非效率可以通过一系列的制度安排得以解决,从而使生产成本能够得以补偿,使得公共产品由私人生产和提供成为可能[6]。就“轨道+土地”融资模式而言,正是通过一定的制度安排或协议,使经济外部性得以解决。目前,国内轨道交通等基本建设投资除了直接或间接来自于政府的投资外,银行贷款仍然是主要的投资来源。而随着我国轨道交通事业的发展,轨道交通巨额的资金需求完全依靠财政拨款建设显然不现实,必须拓展资金来源、实现多元化融资。

    因此,对于轨道交通建设和运营而言,要吸引社会资本进行投资,企业必须具备一个较稳定的赢利模式,政府通过明确包括划拨土地、特许经营、提供政府信用、税收优惠等在内的一系列制度安排[7],促使由于轨道交通建设产生的外部效应转化为轨道交通企业的收入,增强轨道交通企业的赢利能力,从而实现吸引社会资本投资轨道交通建设的目的。例如,从公共产品领域的经典案例——英国灯塔制度演变为例可以看出,作为公共产品的灯塔在某些阶段是通过政府、领港公会与私人进行协商而共同建造和经营,这主要是由于公共产品灯塔的提供者可以通过在码头收费使灯塔的建设、运营及维护等成本得到补偿。因此,私人参与公共产品提供的前提是能够通过公共产品的提供得到收益。对于“轨道+土地”融资模式来说,轨道交通就像灯塔,土地综合开发就如同在码头收费,通过这样的政策支持或制度安排,实现了对轨道交通投资者的补偿。